你把手放在他的手上:“嗯?”
安静地吃完饭,你撑得要命靠在椅上摆烂,安黎伸手帮你吃到微凸的腹,你看他一脆把摆在他的上晃悠听他边帮你边说:“不用都吃完的。”
话说的瞬间就有后悔,你故作轻松地说:“没什么。”
安黎那片拆得彻底,地图上已经搜不到他家的门牌号了,你也是这次没开车才知那边交通居然这么不方便。
淡红的嘴唇倔地抿一抿:“那我就给你发个信息在家里等你。”
怎么说呢,三多刚吃的午饭现在还没彻底消化,你摸了摸肚又实在不好意思拒绝:“好。”
侧过脸,你安地亲他:“你也没对我什么,而且喝醉以后的你还可的,啊不对,应该说非常、非常、非常可。”
“很好吃,忍不住就吃完了。”
“不用,我自己可以回去。”
看来是听到了,你挑眉:“很兴?”
手掌移,开始帮你上的肌肉。
“不用不用,”你疾手快吃了一颗虾仁又夹了小炒肉安黎的碗,“温度刚好,你再陪我吃一?”
“好。”
还还没来得及慨他会的菜真是多,就听到他像是怕你嫌弃般地解释:“不是剩的,好就装来了。”
算了,听到就听到了吧,反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话,你牵安黎的手,开始思考更严重的问题,想到明天就是周一而他说过有事就忍不住疼,觉得你们这来来回回的真是能折腾:“陪我坐一会,晚送你回去?”
怕安黎不相信,你特意用了三个非常来提升可信度,脸颊跟他贴着视线里的耳廓泛红发,你摸了摸它,觉得排除万难奔向你的安黎值得表扬,着了似的用很小的声音说:“很讨人喜。”
安黎掌心温力适中,看你心似乎还不错郑重地又一次跟你歉:“对不起。”
“我今天喝醉推了你。”
安黎摸了摸饭盒外:“嗯,有凉了,我再去一。”
安黎眉弯弯,唇边的梨涡跟的痣透着一甜,轻轻地嗯了一声,握着你的脚踝顺着往上缓慢地帮你摩起小。
你去拿碗筷,安黎把饭盒拿到桌面打开,一盒米饭另外两个双拼的饭盒装着四个不同的菜,豆炒鸡丁、小炒肉、剥好壳的盐虾和炒藕丁。
能觉到贴着的脸颊再次开始发:“什么?”
你不是很有的望,新买的的安全套还在路上,而且昨天得太放肆,好时留的痕迹从红转变为青紫团团缕缕地遍布全,照镜的时候自己都被吓了一,虽然安黎是始作俑者而且看不见,但你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来。
你分了一套碗筷给他,看到红白相间的虾仁一颗颗排列整齐,想起上次吃虾的时候他明明剥得很慢:“好,虾肉也是你剥的?”
没有正面回答这句话,他只是用鼻尖蹭了蹭你的侧颈:“先吃饭?”
“我想来找你。”
你的公寓旁边就是地铁站但离安黎家最近地铁站应该就在你上次去吃饭的那个商业区那块,很难想象他要怎么自己走过约摸3公里的路程,你忍不住要叹气:“你家那边在拆迁,路很难走,以后不要自己过来了。”
有些迟疑,你在想要不要阻止安黎的动作。
听得心又无奈,你叹气:“没有说不让你来,只是说以后告诉我我去接你。”
他没有答应,把东西放在玄关的柜上换了拖鞋以后缓慢地伸手拥抱你。
安黎语气认真地跟你解释。
你任由安黎抱,犹豫了一抬手回抱他的腰,一会想这人居然这么突然会大老远过来,一会想自己刚听完醉酒的告白还没想好怎么办怎么正主就现在面前了呢他会不会记得,在他怀里心绪纷杂成一团乱麻。
“你一个人开夜车也很危险。”
想了想还是无法放心安黎自己再走这么远一个人回去,你提一个折中的方案:“那要不现在走,我在你那住一晚,明天直接从你家发去上班?”
这就是他这么远过来的目的?你指尖蹭过他手背有一后悔要那么回消息,脆跟安黎解释清楚:“没事,其实是我不该给你带度数那么的酒还忘记提醒你。”
他的睛黑沉,很肯定地了。
你他指节间的肤:“不可以,你那太远了,地铁或者打车都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