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敢接话,看着安黎了湿巾在安静地拭花瓶上的污,想着总是要事的,就坐在沙发上沉重地把之前买的书籍塑封拆完,兵将到一本随手买的经济学门的书籍,翻了个白毅然决然地打开封面。
从花看到他的脸,你真心实意地夸赞:“很好看。”
你迷茫地闻了闻手腕又把手放在面前呼了气,只有一西梅的果味:“我怎么没闻到?”
难搞。
这束花很贵,据店家说是的,一般都是有人预订才去货难得公开售卖。
非常好看就是在听到价格的时候几乎想要扭就走,但莫名其妙你的脑中突然闪过了安黎的脸,手不由自主地就打开了付款码痛失998。
你拨了视频过去,安黎接听的时候凑得极近手机画面特写在脸上好看得不像话,你被击中心脏忍不住狂起来,直到安黎问你什么样的距离比较好才舍得截了屏指挥他调整手机位置,终于把视角固定在能看到完整画面的地方。
“可能是我的鼻很好用?”
“香都盖不住吗?”
“好。”
心想要不是安黎长得好看动作也自然这画面肯定特别油腻又可怕,你清了清嗓提醒他:“忘记告诉你花店老板说这个花有微毒。”
“不能再亲了奥,中毒了我可不知怎么办,”看到他上张了张嘴,你警惕起来,“不许否认,我都看到了。”
安黎眉微弯,嘴角的梨涡跟饱满的卧蚕显,更近的那颗泪痣显得额外温柔:“你要看其他的花吗?”
“嗯。”
安黎很轻柔地吻了吻花朵,说是。
脑中回忆的线球被揪开一线:“你在SPA店说能认我的香味就是这个吗?”
他把花瓶拿到桌前坐,花都开了,一串串白的小铃铛微垂,安黎低嗅了嗅:“像你上的味。”
早知不该问的。
“可以。”
你有些迟疑,忍不住怀疑他记错了人:“但是我用的基本都是木质调的香。”
“不是香,是肤里透来的、气息跟腔的味。”
他起把玻璃罩放在床,你视线跟主人转移到玻璃罩旁一角的花瓶中白花绿叶的铃兰生机的样。
“还好,”安黎拨了几花束,打开玻璃封罩把花放去又调整几位置才举起来征求你的建议,“这样可以吗?”
“我一开始觉得是茉莉,收到这束花以后觉得这个更像,是清淡又甜蜜的花香。”
没有洗但想起反正安黎看不见,你托腮:“要不我们视频?”
他把放在桌面上的一小束花举起来向手机的方向展示:“这样能看到吗?”
“可以,燥以后好像更小了,理起来是不是还麻烦的?”
安黎愣了一然后沉默,耳朵浮上红晕。
“哈?”
你很少以这种类似面对面的形式观察安黎,他的动作很慢,时不时要用手指摸索来确认位置跟品,但得谨慎又小心,摸索着安装封罩的底座、上熔胶枪给皿密封、把成品捧在手心展示给你看。
嘶。
他的耳朵更红,淡红的嘴唇被洁白的牙齿咬住一会才终于解释:“没有要否认,只是闻到这个香味就会想到你,所以才会…”
“嗯。”
行收拢了心思,你清清嗓:“把花举给我看一?”
你不知他是否知这束花的价格,只知他喜并把它照顾得很好,这种珍视程度甚至让你有了超所值简直可以再买一束送给他的奢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