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靖安是?”你的疑问脱而。
“我叫安黎,安心的安,黎明的黎。”
你用嘴唇碰他通红的耳朵,嘴唇受着度、受着细微的快,你的裙摆是丝花边,有些糙的面料夹在你的私跟他的大之间,伴随大缓慢的动作带来明显的酥跟微痛。
“21。”
你一边庆幸好歹成年了一边捂脸,五岁的年龄差都让你不好意思问这是虚岁还是周岁。
直到看着这一刻的靖安,你突然思考起了中专职校的毕业年龄,在心疯狂祈祷千万得是个成年人。
“过来一起躺会?”你边欣赏鲜好看的少年边把自己卷被里,突然神一凛,“你今年几岁?”
大片赤的肤相,安黎的睫低垂,你觉得这个话题不太好继续聊去,但除了肉之外实在是几乎一无所知,只好抬腕看了时间:九。
“咳,没什么。说起来好像还没有正式认识过,我叫孟阳,孔孟之的孟,阳光的阳。”
“十。”他接过衣服摸了摸衣领的唛找到正反面套上,衣摆到,大片肤的气混着浅衣服带的青涩,矛盾又和谐。
嗅着他上来自同款沐浴的熟悉沉香气味,你犹犹豫豫地开:“什么方式都可以吗?”
安黎住你蠢蠢动的环住你的腰,把你转过来跟他面对面,把欺你的双之间抵住你的私,用了力往上,动作撩拨挑逗话语却温柔贴:“你最近没有休息好,先不继续了吧?如果想要可以换一种方式。”
你有心虚地把团起来的被打开分给他一半,觉每次见他不是SPA还是,好像都是目的明确地奔着的愉悦去的,直到这次彻彻底底地到底了才想起来基础信息都没同步。
心儿地提议:“要不要换冷冲一,理论上低温确实可以遏抑官充血?”
你哦了一声,护完肤才觉力稍微恢复了,收起床上被跟血脏的小毯,确认床单没有被脏,才注意到靖安没什么存在的样,发湿漉漉地穿着找到的安安静静地站在房间角落。
救命,明明你是为了他考虑,怎么发展成了你想要但是他既怕你累着又怕你享受不到的样。
“怎么了?”靖安不明所以,摸索着过来躺在你旁边。
这么早睡觉好像也有奇怪,你的脚有凉,去贴他的时候膝盖不经意间碰到他依旧且的,心想自己还是要恤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清了清嗓:“时间还早,要不再试一次?”
求求了老天爷,你不想登上违法新闻版块。
他嗯一声,你想起自己好奇已久的事,勇敢提:“那我想要看你自。”
之前他穿的都是暗,你对判断年龄也不,觉得大家大差不差应该都是22-25岁毕业,又听前台说他工作快一年了,在上床之前一句都没问过。
“我有个弟弟叫安清,清澈的清,取同音的话立青合在一起就是靖,”他不回避这个问题,记得你的喜好,拥住你把你的放在他肩上,你得寸尺把也架在了他上,“随便想的。”
“不用,过会就好。”
上被你的淡红抓痕在洗过澡后越发鲜艳,像被吃抹净后被丢弃的小狗,你挠了挠,莫名有些奇异的愧疚,在衣柜前套上睡裙又翻很早之前买的oversize白大T恤主动搭话:“今天就先睡我这吧,你几上班?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