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贞绪脸已经十足地难看,朝她们走去时,步伐很快。
说完,就听见姜化柳半哭半笑地嚷嚷:“哟,是你啊文贞绪,你怎么来了?”
“一般不知对方住址的话,不应该把人送去酒店才对么?”
文贞绪左右看了看,她记得上次姜化柳穿过了这条小巷。
千辛万苦背到背上,文贞绪咬着牙问后的人:“喂,不想睡路边的话就给我醒醒。”
她:“究竟是谁无话可说?难你一个朋友都没有,就非得联系我?”
“呃,您朋友摔了我们一张桌以及两瓶白酒……”
文贞绪黑着脸将姜化柳从老板上扒拉来。
老板像是早有准备,一秒,果真将发票掏了来,顺便给她看了监控。
算了,不了。
“呜呜呜,你也欺负人……”她又开始哭,声音七扭八拐地传文贞绪的耳朵里,文贞绪实在受不了了,两手一使劲,将那人扔车里。
“我说啊……”姜化柳慵懒地拖长了话音,有几分韵味,可文贞绪气得压没心思品味这些,只回:“什么?”
天倒赔两百,呜呜呜,现在我只想吃一凉面,你们为什么没有……
“所以……”
这时,后的人似乎是醒了,文贞绪到后脖颈的脑袋稍动了动,那一卷发以及灼的呼得她脖极,她也动了动脖,又是烦躁又是不自在地抿唇,片刻,听见后面一个声音说:
“你这个人,我简直是无话可说了……”
径直走其中,穿过尽时,前登时变得明朗,文贞绪看了看周围,哦,原来是城中村,难怪不愿意让她知。
“八百五十八块一三。”
“继续走,前面第一个路右拐……”她又唔着气音蠕了蠕,像猫咪寻找一个舒服的睡姿,“你可别误会,那天她只是把我送到酒店,什么都没发生……”
“小,我们这里卖烧烤的啊……”老板是位中年妇女,长得一脸和蔼,这会儿听见开门声,条件反地说了一声迎光临,脸上依旧满是窘迫。
“麻烦桌和白酒的发票拿给我看看。”
文贞绪没办法,恨恨将钱转过去,在心底又给这厮记了一笔,另一只手箍着八爪鱼的腰往外面走,“你给我安分,再动我就把你扔在这里抵债。”
姜化柳知她是明白了,酥无力地嘲笑她:“你那个死人老婆就是那么的,真是服了你了,亏得我大白天喝那么多酒……”
一路来到上次送她回家的路,文贞绪打开后排车门一看,本就是那样一不像样的单薄衣服,在座位上扭来扭去,到了只能打赛克的程度。文贞绪看不去了,只好脱自己的西装外套给她披上,这才将人从车里捞来。
文贞绪不得不承认,“我是您打电话通知的人。”
“你就是……”
那人扭得跟条八爪鱼似的,唔唔嗯嗯直叫唤,不乐意,就往她的上爬。
“八、八百?”
文贞绪一愣,意识到了什么。
文贞绪整个人被她得乱七八糟,脑袋从角落里艰难地抬起,脸上的镜也歪了,她一面挣扎,一面问面前不知从何手帮忙的老板:“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