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姚。”林妘整理好绪,姚今天说的话还是给了她一些启发,但她也不清楚,这些启发是否会成为指导她行动的信念,不自洽和拧巴是常态。
“如果是我,我会心疼她,在她难过的时候陪着她。”姚棠郁轻叹一气。
“……我不知。”林妘茫然地看向姚棠郁,她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但愿如此。
“不用着急也不要预设自己有没有能力。只是,在次遇见的时候,尝试着接受别人的,也尝试着表达自己的。人的能力并非与生俱来,而是在一来一回的交锋中日渐丰满。小林,接纳自己存在不完就已经是第一步。逃避也许是你更习惯的自保机制,但也正如你说,它并不能解决问题。一次,试一试鼓起勇气面对,没关系,慢慢来。”
“所以没有一段关系是纯粹的快乐或者纯粹的痛苦是吗?”林妘问。
“等你一次来,也许就知了。好好专注自己的生活吧,我今天和你说的话,只是一个方向,不是标准答案。我很兴小妘愿意向我倾诉和提问。”姚棠郁微笑地看向女孩,小妘的完主义结也许源于原生家庭里父母表演模式的影响,厌恶与憎恨也是另一种形式的模仿。
但好像只要人还活着,就有改变的希望。
装的背后不过是一个空虚和苍白的。
“就像一首歌曲一样,每一首歌只有在低起伏的旋律中才会有灵魂。永恒的快乐或者永恒的痛苦,基于人的大脑构造来说,没有人能够一直承受于绪峰值的刺激。激、快乐、痛苦和平淡交替才符合人类知的规律。”
谁会不厌其烦地接受她的脆弱和不堪呢?
“我不知……我不知……”林妘茫然地看着姚棠郁。
姚棠郁顿了一,继续:“亲密关系往往是一面镜,我们互相映照,互相依偎,但是共同向前解决着各自的问题。当这个成长的速度一致时,关系就会变得更深和稳定。这个世界并不好,甚至烂透了。我们都是带着伤痕长大的,没有一个人于完的真空环境,都会在碰和交中照见原本忽视的伤痕。”
“可是,我觉我不正常的亲密关系。我真的有能力去承接另一个人的脆弱和痛苦吗?我好像只会逃避……我连自己的都没办法理好。”林妘痛苦地闭上睛。
“是这样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课题要完成,也只有靠自己完成的课题才是真正的完成。关键在于,这与我们和别人相遇和相并不冲突。当我们愿意向信任的人说自己的困境的时候,就迈了第一步,意识到了问题。在这之前,问题的存在很可能深固到我们会忽视。深度相的本质是我们需要互相承接彼此早年创伤的防御系统——这些早已经化到我们的格和行为事的决策中。”
“我们假设,如果你上了一个人,她愿意向你倾诉自己,你也了解到了她的痛苦和伤痛,你会有什么反应?”
“难你要让那些在你尚无自保和防御能力受的伤,塑造你的一辈吗?”
“可是……这并不能解决问题。伤痛还是一直在那里。”林妘反驳。
事或许会有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