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里和心里便只剩这么一个想法。
“你要是真心想帮爸爸,为什么不能好好告诉他?抓我只会让你犯法。”这轮到委屈巴巴的宁竹安握住男人的手腕了,绵的小脸待在他掌心,作势就要用尖尖的犬牙来咬他的手指。
此时谭有嚣简直惨了那脸上的几滴泪,不是因为害怕和抗拒,也不是被快给急了,而是单纯地心疼他的遭遇。
所谓戏要全套,谭有嚣咬了尖让自己清醒些,然后托起了她的巴:“谭涛欠我的东西太多,而且我知江抚的警方这两年也在想方设法地查谭家,所以我会亲手把线索和证据都送到沈警官手里。”
她心疼他。
即使被她恨着也能得到这样烈的正向,那要是被她着呢?
沈寰宇猝不及防打了个嚏,吓得洛川和铁窗的吴硕坤皆是一激灵,他忙抬手示意“不好意思”,扶着椅背侧过去又打了几个才重新转回来。
宁竹安没忍住了凉气,把所有绪都直接写在了脸上,从害怕到同到二者交杂不分你我,她有想过谭有嚣经历的事多,但绝对没有往这样惨的方面上想过。
男人发已经剃成了圆寸,明显要比之前第一次见时瘦了些,也是活该,那些个被他拖欠工资的工人可都是得紧着袋过日的。
“诶唷,我的青天大老爷诶,我真不知这事儿,”吴硕坤抠着指腹哭无泪“当时我单纯就是看罗发偷听我们讲话不顺,我跟大伯把他揍了一顿这事就算完了,我真没想到他去就死了啊。”
于是抚上女孩儿脸颊的手也因为亢奋而发起抖来,血红的佛串一回尝到了泪的滋味,世界上还会有像她这样善良到蠢的人吗?不会了,宁竹安就是独一份。
“你别跟我讲这些事……”她眶酸得厉害,长长的微翘的睫颤着,她本不该哭泣,在里养的过分大的共能力却轻易让她垂泪来,为了谭有嚣。这难就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可她也是受了伤害的,她难就不无辜吗?
吴硕坤焦急地回忆着,意识想揪发,无奈手被拷着,上也没了发,两三分钟过后,他突然激动地拍了桌:“我住的宿舍楼那块有监控,指定拍得到!”
他们正在就罗发一案提审吴硕坤。
“去去去,什么青天黑天的,你说你们只把他打了一顿,怎么证明?”沈寰宇抱起胳膊猫盯老鼠似的盯着对面的男人,吓得他瞬间坐直了。
小的时候她隔三差五就往死里打我,说我克她的好命,有几年我和路边的野狗没什么区别,甚至抢垃圾还抢不过它们,再大些,十三岁?她想把我卖给拉条的――这你应该知是什么行当吧,她说我该去陪那帮烂了裆的睡觉,毕竟扭扭腰让他们往屁里一就能赚到钱。”
好恐怖,理智和在脑里掐架,如此矛盾的绪让她觉得恐怖至极。
“因为我更想让他听我的话。”
洛川清了清嗓,正:“你再好好想想当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