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消停一刻,方多病又唤起阿飞来。
什么毒这么无用,瞎了聋了怎么索不让他哑了?
那几个家伙死的太脆了,筋扒都算便宜他们了。
“遵命。”
“阿飞,你还在吗?”
真是可笑,谁能想到曾经的天第一沦落至此,还有这小,若非总是喜到乱跑,两人又怎么会栽这种跟。
‘好你自己’。
笛飞声细看床上的两人,觉着不像被人占了便宜的事后样,难是因为方多病上几浅浅的割伤?这么矫?当翻开破了的袖去查看伤,也不像很严重的样,当真是个细肉的富家公哥儿。
人呢,这客栈是黑店,他们串通起来人肉买卖,还拐卖的勾当。”
笛飞声回到屋坐,摸块深的帕了脸上的血迹。很快,金鸳盟的人就屋迅速收拾了地上的尸,更换茶杯茶,楼传来几声求饶哀嚎后不再有别的声响,那声‘阿飞’就显得格外清晰。想到平日里呱噪的人一旦搭腔就没完没了,自顾自喝不去理他。
‘那就去睡觉’。
当松开了方多病,走到门召来无颜。
“属明白,尊上准备怎么理楼客栈的人。”
“阿飞,药还没来吗?”
“把药找来,让人把地上收拾。”
迈开长,两步就到了方多病的前,手指往哑位置用力去,只见这人原就微红的角忽然就落泪来,轻轻摸了摸被的地方,张了张嘴说不话来,不甘心的伸手往空气中摸索,没有摸
阴沉着脸的笛飞声回到桌边坐,闭上默念心法练起功法。
“我没事,”方多病推开笛飞声,“我要站一会儿,你过去,别再撞着了。”
掌心传来意,伴随细微的痛,方多病撇撇嘴,“本公没事,说不定药效过去就能全恢复了。”
“我不困,我在这站着就行,万一那群人又回来呢,我守着他。”说着要往后退,被地上的尸绊了,好在笛飞声拉了他把才站稳。
活该。
笛飞声心烦躁,走过去抓了他的手,写了个‘吵’。
“留一个会开的。”
也罢,把脉没把个所以然来,只知力被药封了,又瞎又聋的,两个人待在一个屋里也方便了他。
咬着牙是忍呻,佯装无事撑着起端正坐好,“阿飞,李莲花是不是还没醒,药什么时候来啊?”
笛飞声见他这般闪过个不好的念,莫非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这小真被人糟践了?那李相夷呢?也糟了罪了?
抿了茶,又听见方多病忍不住的哼唧起来,混着几声嘶嘶声,想来是难受的不行。
‘随便你’。
“阿飞,什么时辰了?”
方多病被抓的时候畏缩了,反应过来阿飞没走,忙不迭站起还撞上了没防备的结实膛,痛的瞬间红了眶,往后躲又跌回床上,到床铺和另一躯的时候又是铺天盖地的疼。
隔了没一会儿,见方多病转动着脑袋似乎是在纠结是留在原地守着床铺还是来找自己,四胡乱摸索了圈,悻悻垂手,嘟囔着抱怨了两句什么大怎么就走了,扶着床沿慢慢坐,又仿佛被针扎了般起来,了凉气龇牙咧嘴的再试了次,缓缓忍着疼痛终于卸了力气垮着肩膀安分来。
笛飞声冷笑,要不是方多病现在听不见,要不是写‘你个蹩脚货现在这蠢样能守着谁’这句话太长了,他一定嘲讽这个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