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妳離開宰相府是何時?」
鳳無瑕一怔,方解她原是想與他多相處,這才放棄了遊的機會。
待得兩人上了馬車,劉容很是欣然,頻頻掀起簾向外張望:
鳳無瑕問:
劉容又搖頭,撒嬌噘嘴:
「何故?」
「夫君碗裡的才香。」
「妾心甘願,夫君不要掛懷。」
劉容淡淡一笑:
劉容想想答:
「好像是成親半年後,去探望姨母。」
「彼時血氣方剛,不提也罷。」
鳳無瑕想像了年少的劉容,當時揮淚滴血疾書的模樣,不捨地:
鳳無瑕嘆:
「若我是他,在天上看著也會心疼的。」
鳳無瑕訝異:
這是他頭一回看她褪去溫柔嬌態,明白地表達立場,果然是個極有主見的女,想來坊間那些訛傳可能是真的。
鳳無瑕還要勸,劉容卻忽然正:
「妳真上過千字血書嗎?」
鳳無瑕不禁又想起張響,轉而問:
「我也要。」
「已許久沒遊了。」
「過些時日再說。」
鳳無瑕瞧著覺得心要化開了一般,連連餵她幾,碗裡見底,劉容便又替他盛滿粥,順手舀起一匙餵給他,頗有種你餵了我我也餵你的回報之意,鳳無瑕心頭正自綿軟,張就吃了,已忘記方才還有自尊之慮。
鳳無瑕放調羹,她鼻頭:
「怎能讓妳犧牲,我陪妳回去一趟罷。」
「夫君也知劉鳳兩家........」
「不是,看夫君吃便想吃了,嘴兒饞。」
原來是劉家人不待見政敵鳳家,劉容乾脆連娘家也不回了。
劉容沉思一會兒:
劉容轉過頭,笑容真摯:
然後張等著鳳無瑕餵,鳳無瑕見她討的神說不的可愛,便餵了她兩,問:
劉容邊看向車窗外,心不在焉答:
「夫君忙於政務國事,也不是日日在家,我若外,或許便錯過夫君返家。」
劉容柔聲答:
這回他提到張響,劉容沒氣惱,她只是將頭靠過來,枕在他肩上,不再言語。
「早膳用得少了麼?」
劉容搖頭:
「再添一碗給妳?」
原來是他造成的。他探問:
「我沒陪妳回過門?」
「委曲妳了。」
「阿雪自有計較。」
容從善如將碗交給他,支著手甜甜地笑著看他吃,他吃了半碗,她便:
鳳無瑕忍不住牽起她手,瞬時有個陌生回憶飄過腦海,是他回到府中不見劉容,便像熱鍋上的螞蟻胡亂尋找,後來去他處尋到劉容,便好聲好氣地抱著她要帶她回家,當時劉容嘴裡雖嚷著她想去哪就去哪,但卻不願他憂心掛慮,後來索都不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