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麼看,不然本王又要嚐嚐妳嘴裡的雞絲貝粥了。」常淺笑。
手不答。
「點頭搖頭。」常命令。
「王爺若艷羨,囑人,囑人尋個願意的娘來也就罷!」
容樂聽得夫婿問題,掌心汗,用極小的弧度點了頭。
「妾還沒交代廚娘......」
她本想說尋個,又覺不妥,遂改成娘,但說畢便發現語氣醋意橫生,當尷尬不已。
「好,那麼我便問,那女王可是與以薩了些什麼?」常問。
「很好,我猜猜,可是.....觀花品玉?西施浣紗?」
「那可好,我也正想回房。」
容樂僵住,怎麼小郡王如此明?她壓一個字兒沒提,這樣也能猜到。
「可是了......平時我要妳,而妳不願之事?」
常如黏糖,隨著容樂回房,心裡便生暗計。
「莫非是兩種皆有?啊,我猜對了是吧?那女王倒知識趣,叫以薩的少年有艷福啊。」
「沒,沒有惱,妾要回房了。」容樂面薄,起想逃開這沒台階的窘境。
即使這般惡劣,少年清雅的笑容還是教容樂失了神,隨後又羞得手腳發熱,最後終是妥協。
這實在很好猜,因為除了常對容樂那些亂七八糟的淫邪要求,也沒有什麼事能讓她臉紅。
常輕輕拍撫容樂後背,讓她窩在自己懷裡,等人睡得香甜了,便將她翻平,雙微瞇,不懷好意。
夫婿一改方才死賴臉的模樣,極盡溫柔體貼之能事,容樂馬上著了,心神放鬆,頓倦意,腹中又飽不久,倒也真有些瞌睡。
「王爺......」容樂用神乞求。
容樂不得已,只好微微點頭。
聽得常一猜即中,還是雙響,她愕然地忘了點頭,繃緊毫無反應。
「一餐無妨,安心睡。」
「那女王不就是容,以薩不就是我嗎?怎惱了呢?」常不解。
「那我問,妳說,點頭搖頭就好。」
「昨夜夢擾,補個眠罷,午膳再喚妳起。」
容樂雖試過在上位,卻因個有些呆板,只當作服侍夫婿,認真套至疲累便休,如此已萬分羞恥,哪裡還敢學什麼西施浣紗。
那西施浣紗之式,是要女在上,雙前後左右緩緩環形挪動,猶若浣紗,還須將上撐直才能施力,乳腰線盡呈於男中,狀甚淫艷。
常拐個彎兒變通,想著無論如何也要掏妻的小秘密。
容樂兀自著急該如何反應,卻聽常似是語帶羨慕,心中竟升起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