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碾压研磨,突如其来的酸麻让陈笙想并拢双,却被梁安淮警告地掐了一把,她顿时便不敢动了,只是无意识地蜷缩着脚趾,任由那种陌生又刺激的、难以言喻的觉蔓延全,侵蚀她的理智。
“还是说,”梁安淮俯盯着她的睛,轻声说:“只是不想被我,其他人都可以?嗯?”
陈笙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她的神有些迷离,不知什么地方被腰带住,那一的觉比其他地方上千倍万倍,那一瞬间的电是直击大脑的,她紧咬着唇也拦不住一声呻,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梁安淮沉脸来,忽然扬起带,轻了一。
“啊!”那样脆弱的地方本想不到会被这样暴力的对待,火辣辣的,分不清是痛还是什么,没等她缓过劲来,又是一,陈笙再顾不得其他,蹬着躲避,却还是一又一地被打着,她哭着求饶,梁安淮只冰冰冷冷地开:“我说过的吧,乖一,少吃苦。”
陈笙不敢再躲避,乖乖地张开,献祭一般,将那脆弱的地方毫无保留地暴再腰带的鞭笞之,那种被电刺激的觉在某一刻达到峰,她闭着睛发一声甜腻到让任何野兽都会为之发的呻声,修长白皙的脖颈绷优的弧度。她并不知,她了。
梁安淮扔了腰带,扯她的,只是略微起,并没有想象中的可怖。他是控制着力度的,他还没有尝过,怎么舍得打坏。
糙的指腹捻上那凸起的小粒,陈笙惊呼了一声,弓起腰,竟是又小了一回。
“才一会儿就了两回,比那些专门服侍人的还要淫,真的是第一次吗?嗯?”梁安淮故意羞辱着她,借着来的,梁安淮很轻易地了两手指。
陈笙还没从连续两次的中回神,呆呆的,微张着唇,浑都泛着粉,既纯又魅惑。
直到撕裂般的疼痛传来,红的脸霎时变得苍白,她着泪向后缩,却被掐着腰,不容抗拒地去,整没。
“呃啊……好疼呜……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