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父母是孩的第一任老师。久而久之,顾则乾便把父母的相模式印刻在了心里,再加上他们是真的很恩,他也就自然而然地认定男女恋要想有好结果,就得同他的父母似的――其中一个全权主,另一个人服从合。
“同理,但凡你告诉我这个项目对你很重要,我绝对不会反对。我要的只是这一份尊重,因为我们当时是恋人,是除了家人以外最亲近的关系。”
她看在里,却没有停来。
“最讽刺的是,分手的时候你还一脸的舍不得,声声说我在你的人生计划里。如果这句表白是真的,那么只能说明在你心底,无关紧要的事可以由我拿主意,可凡是涉及到人生重大选择的,我就只有听话的份。”
连北兮恰巧就是其中的一个。
“现在你能理解为什么我说我们不可能再在一起了吗?我不会跟一个心深认为我只该是他的附庸、只能跟着他的脚步走的男人谈恋……”
“我只能想到两种解释:一是你觉得这类人生大事我不有发言权,意见也不重要,反正只有你自己有资格决定;二是你并没有想过和我长久地走去,所以不需要与我商量任何跟未来相关的事。”
连北兮一气吐槽完自己压在心底多年的不满,整个人神清气得不行;反观顾则乾,则是一脸的失魂落魄,仿佛主心骨都叫人走了。
”
被连北兮这么一破,他才发现自己潜意识里确实没把她放在和自己同等的位置,总觉得她年纪小需要呵护,外界的风风雨雨由他一个人扛着就行了。
顾则乾从小就独立,成年后更是事事习惯了自己先拿主意,再跟别人商谈。好比项目的事,他同样没和顾父顾母事先通气,也是等一切尘埃落定后才直接告知前者的。
直到此刻他才恍然意识到,并非所有的女都是顾母。既然有喜他人安排决定好一切的,自然就有偏向于“自己动手,丰衣足”的。
“倘若你支持,那自然是最好的;若是你反对,那就要看你的理由是什么了。要是你能说服我,我拒掉offer也不是不行;但如果我们彼此说服不了对方,那就好聚好散,和平分开。”
因为他当年的的确确一秒钟都没考虑过和她商量。
他从来没觉得这样的想法有什么问题,因为顾父一直都是如此与顾母相的――各种大事由顾父一个人决定,顾母只需要快快乐乐地她喜的事就行。
他很想驳斥连北兮她想错了,但他翻遍自己的大脑,也找不到一个能站得住脚的解释――
“你有没想过,那时候你临时有事需要回m市的n大几天,你都会提前同我商量,还会说如果不方便可以改期……为什么换成接项目这种一去可能好几年的大事,你反而一句话都不问,直接就通知我结果了呢?”
顾则乾脸上几分焦急,显然他很想辩白什么,却碍于连北兮的要求不敢擅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