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摸一摸我的纹吗?”
连北兮先是惊讶,随后觉得这也是理之中的事,贺东哲对她余未了,她又在人家上半摸来摸去,他一个大男人忍不住想更近一步很正常。
他自然是不乐意的,于是他了件从记起连北兮以来便日夜都渴望再的事――
贺东哲不知是不是自己空窗太久了,明明她的动作一也不,他却奋得像是老二被人从到脚了一遍,结不住地动,心快得跟打鼓似的,“咚咚咚”直击俩人的耳膜。
卧槽!这谁能忍?她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女人,犯全天女人都会犯的错怎么了?
神不要往他脖底瞟,“好了,我看完了,你现在可以把衣服穿上去了吧?”
连北兮的乍然结束对贺东哲来说,和饥渴许久的沙漠旅人好不容易遇见绿洲,堪堪才喝了两就要叫人拉开没什么区别。
他一把搂住她的腰,毫不犹豫地低亲了去。
一秒,她那只失去控制的手果然被人势地在了柔的肌上。
她在地和自己的望对抗,后的贺东哲却低低笑了声,“我知了。”
只是她不能纵容这种行为,虽然扪心自问她也被勾得有些心,但“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她今天只要退了一步,后的发展必然会走向无可挽回的地步。
连北兮心复杂地回,不去回应贺东哲如有实质的炽目光,神只落在和自己视线几近平行的膛,两手分别顺着龙和凤的躯,一轻和地抚过。
她说完就要转避嫌,不料贺东哲的速度更快,他当即跟着站了起来,一只手紧紧扣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没什么诚意地着毯,真诚地发问:
他的声音宛如鬼的诱惑在耳边响起,连北兮听得发麻,疯狂地想要给肯定的答复,却被理智死死压制住。
不能再摸了,再摸去指不定谁先把持不住……她无声地劝诫自己,忍痛收回了手。
连北兮目惊恐,疯狂摇,不!你知什么了?你什么都不知!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上手!不然以你不住半的,你们不睡一觉很难收场的!
龙首、龙、龙尾;凤、凤、凤尾……她的手柔得仿佛一片羽,可肌肤相亲的又是那么温明显,让贺东哲的心神完全被她纤细的十指攫住,伴随着它们走过纹的每一片角落。
连北兮:“??!!”
她闭紧嘴,伸手就要推开他……贺东哲却是不慌不忙,贴着她的双唇坏心地笑:“兮兮,你有没想过,我两只手用来抱你,那毯呢?”
连北兮原本正沉浸在艺术和的绝妙叠加中,余光蓦地扫到毯中间位可疑的隆起,再加上他震耳聋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