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宿舍,已经开始想你了……”
他第一次正经谈恋又刚开荤,心都巴不得分分钟和连北兮腻在一起,可后者总有数不清的借回绝他,仿佛一堂公开课、一份小组作业都比他重要。
陆江尧憋屈了好几天的郁闷瞬间一扫而光,沉浸在恋的甜蜜中不可自。
他再委屈也无能为力,谁让他答应了她暂时不公开恋,自然不能在大庭广众拉拉扯扯了。
在她里,自己和陆江尧的“恋”如同鸡肋――之无味,弃之可惜。要不是剧还没完全崩坏,他也还没从她生活里彻底消失,连北兮才不愿每天都跟神分裂似的同他谈说。
陆江尧很快就被哄眉开笑,压没意识到自己的喜怒哀乐正在逐渐被另一个人掌控,她的一举一动直接决定了他的心是好是坏。
连北兮当然不会告诉他事实确实如此,只是不停地输甜言蜜语和不由己,然后估量陆江尧的忍耐差不多到极限的时候,再主动约他见面……
连北兮一面收拾行李,一面毫不走心地哄他兴――
“我正要给你发消息,谁知你就发过来了……”
陆江尧持在宿舍楼底目送连北兮上楼,她就由着他去,反正她是不会跟他上演“十八相送”,也别指望她会恋恋不舍地一步三回。
接来的一段时间,他深刻领会到了的反复无常。
品味。
但他并没有开心多久,因为在距离c大正门还有五百米时,连北兮就迅速松开两人十指紧扣的手,表也换成普通朋友相时的礼貌冷淡。
于是,他的一腔柔彻底付诸东,连北兮连多余的神都没给他,说完“再见”就直奔寝室所在的楼层,留陆江尧一个人在原地把媚抛给了瞎看。
相久了,连北兮对陆江尧也有了更深的了解。别看对方长得人大,其实心还住着一个小孩。确实有人吃这一类的反差萌,只可惜连北兮不是其中的一个。
“我其实也很想回,但楼阿姨一直站在那儿盯着,怕被她瞧猫腻……”
他不是个会把苦往肚咽的,立刻就给连北兮发消息控诉她的“无”。
如此重复上几个程,陆江尧渐渐被磨平了脾气,习惯由她主宰俩人交往的程。
类似的话术她完全就是信手拈来,字里行间深款款,脸上却是连眉都没动。
唯一的安是送她回校的路上,连北兮阴晴不定了许久的绪终于稳定来。于补偿心理,她不仅主动和他牵手,在他俯试图吻她的时候也没拒绝,还地合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