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她的无所谓,陆江尧现正跟被雷劈了一样崩溃――
直到她的手在心蓦然停,那双会说话的睛注视着他,似乎在等他说些什么,陆江尧才猛地清醒过来。
他的初吻,他为安染守护了二十二年的初吻竟然就这么轻飘飘地被酒吧偶遇的一个陌生女孩夺走了!
陆江尧此刻僵得厉害,觉都不是自己的了,他不是没跟异这么近距离接过,但面前这个女生和别人不同。也许是她笑起来的样和安染太过相似,他竟然被她撩得手足无措、心加速。
他的错觉。女孩的妆很重,角边还有不知是什么闪闪发亮的东西,可她的瞳却人意料的净,黑白分明,波转间又灵又俏,看得他有些失神。
陆江尧生气地瞪着连北兮,后者早在俩人嘴唇分开的同时也松了手,并后退了几步,以致于他现在想推人都没的推。
像安染又不那么像……
“我等你给我打电话,要记得噢!”连北兮说完油腻腻的台词,压不给陆江尧反应时间,立刻转就走,走前还不忘丢给他一个刻意到极致的wink。
“我……”陆江尧被她一一个“男人”叫得浑难受,正要解释自己有名有姓,不料又一次被她抢过了话语权。
陆江尧的唇不她没留心,反正只是一即分的贴唇吻,再加上她刚刚才在洗手间补的红,氛围可以说是比蜻蜓还要寡淡。
见他“原来如此”的神,连北兮心闪过一抹异样,不知是不是喝多了的关系,这个花花公怎么觉不太聪明的样?
“你这该死的男人,你知你的味有多甜吗?”连北兮截断了他的话。
来什么?什么见面礼?陆江尧没听懂她的话,人却不由自主地随着她轻佻的动作屏住了呼。
陆江尧:“……”不是,她怎么就这么走了?什么甜?什么电话?明明是他先拦对方搭讪的,怎么到最后自己反而成了吃亏的那一个?
“你……”
她双手突然揪住他的衣领,猛地将他向拉向自己,如同方才他近似贴着她的鼻说话一般,此时她与他的嘴唇也几乎是要碰上的距离。
是了,他刚刚说她“走到了他心里”,所以“不请自来”的地方是他的心,那“见面礼”又是什么?
连北兮清楚地看到陆江尧瞳孔一缩,鼻息瞬间重了几分。
“你该不会觉得我要亲你吧?”她似笑非笑地凝视着他问。
明明隔着衣服,明明力度轻得仿若羽,他却觉得她拂过的肌肤得要命,指尖像是带着一簇火苗,所到之烧得他神恍惚。
“恭喜你男人,这回让你猜对了!”连北兮终于说期待已久的台词,激动得险些在亲他时张开嘴。
那一瞬间,他十分后悔自己刚刚没有第一时间狠狠推开她,睁睁放任事发展到这一不可挽回的地步。
不了,哪怕是智障,今天也得合她把制定好的剧本演完!
“既然是我不请自来,那自然要留见面礼了。”连北兮狡黠地笑了笑,手指沿着他的巴慢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