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句话钟景还花了好长的时间来琢磨其中的意思。他的潜意识里，不相信妹妹会说这样的话，十七岁的女孩，本不该如此坦地将挂在嘴边。

        钟景真的不该跟她扯这些，她总是避重就轻，歪理一堆。

        钟被他的这句话刺痛。

        青期少女的绪再次临近失控的边缘：“是，我不正常，从五年前开始我就不正常了！”

        可钟不接受，她觉得这本不够。

        结果手刚碰上去，又看见她仰着冲他说。

        是他送的，她一就了五年。

        “不是我排第一位，而是只有我，除了我没有别人。”

        钟看了他一会，像是在衡量他这句话的可信度：“真的吗？”

        所以当他终于将她的话理解透彻时，他的脸瞬间变了，仿佛全的血都开始变冷。

        “那你和我。”

        “兄妹又怎么样？历史上兄妹结婚的还少吗？”

        他再也没有了好脾气，声音压抑着的怒意：“钟。”

        他并非要提起那件事，本意更不是想这样伤害她。他有些自责，缓了语气，低声：“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调：“我们是兄妹。”

        心郁结，绪滞，可钟景还是得耐着跟她沟通。

        钟景第一次发觉到钟如此烈的占有，她将他设定为她的所属，不允许任何人染指一丝一毫。

        “我们不生孩不就好了？”

        但是他的手晚了一步，只从她的手腕上扯来那条绿丝带。

        这种话，她不想从别人中听到，更不能从钟景中听到。

        “……”

        钟景难得把她安抚来，伸手摸她的发：“真的。”

        她不准他的边现别人，她要求他永远地和她捆绑在一起，守着她过一辈。这要求十分荒唐无理，更不近人。

        “你没有吗？”钟景冷冷看着她，“正常人谁会这样和哥哥说话？”

        他缓心绪哄她：“那我以后不相亲了好不好？不谈恋，不结婚，可以吗？”

不可以？”

        他收回手，打开手机，似乎是在给谁发着消息。再抬起时，神冰凉的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钟景的心里尤其不好受，他的伤痛绪一也不输给她。他意识想要拉住转离开的她。

        “你也说了是历史上，现代的法律不允许近亲结婚，你不知吗？况且近亲结婚后代畸形的概率，课本上没学过吗？”

        可钟景只能答应她，这是他欠她的。

        “明天九，我会带你去看心理医生。”

        “我向你承诺，不以后怎么样，你永远在我心里排第一位，是最重要的妹妹，可以吗？”

        她恨恨地瞪他：“你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钟景一瞬间哑无言。

        钟景被她气的疼，厉声呵斥她：“钟！”

        她缺乏安全，那他就给她安全。

        “你觉得我有病？”

        钟了气，哑着声：“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救我？”

        钟坦诚地质问他，语气平常得仿佛是在问他今天晚饭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