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一幕表演。
姜母从指偷着看两个儿,然后是挤了两滴泪,带着哭腔说:“哎,都是当年我一时昏了,带着小黎去了姜家,我害怕小黎受欺负,才让他装女孩,姜家对我们还是好的,吃穿用度,都没少我们,也让小黎快快乐乐过了那么多年,姜家对我们...有恩呐!”
姜黎垂眸,回忆着那些年,哪里有什么快乐?是姜鼎的猥琐目光?还是母亲的非打即骂?只不过是让他上了学,有一间小卧房住而已,每天吃饭都是坐在桌最远,夹菜都不敢站起来,只能吃前的几盘菜。
程非念“哦”了一声,然后顺推舟继续:“有恩,所以?”
姜母竖起耳朵,隐约觉得还是有戏,于是继续噎着说:“姜家最近难啊!前年一时行差踏错,投资失败,现在资金周转了一问题...姜家只需要一帮助,就能..呜呜呜...就能重整旗鼓了...”
“一帮助?”
姜母继续:“五千万。只需要五千万,我和姜鼎都会谢你们,我们都是一家人!”
夏染听着不太对劲,开:“一家人?程家那些年难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留来?”
姜母脸一变,然后梗着脖继续哭:“我也想啊,本来想带着小黎去姜家,和姜家打好关系了,就能帮帮程家,但没想到,你们连房都卖了,我是找也找不到你们啊!”
姜黎直接开戳穿:“是找不到?还是不想找?五千万,你梦去吧!”
程非念冷着脸:“五千万虽然不多,但姜家不得到我们的帮助。你回吧,姜鼎母亲。”
最后四个字加重了语气,和她明确地撇开了关系,已经不再是一家人了。
姜母还想再哭嚎闹腾,让自己两个儿心,但夏染直接就把在地上撒泼打要上吊的姜母拽了起来,架着她的胳膊,一个人就把她抬了去,在一旁还想搭把手的家,见夏染这雷厉风行的架势,都不敢上前帮忙,都有害怕自己被她也架去扔了。
“别嚎了,姜鼎母亲,回家找你的好大儿吧!”
夏染生生把姜母拉到了别墅外,丢在了路边,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铁门,拍了拍手,就回屋了,完全不搭理还在路边嚎的姜母。
家在别墅门遥望着铁门外嚎叫的姜母,担忧:“夫人她还在外面...”
夏染把老家请屋,关上了大门:“随她喊,她累了自然会走。”
程非念也随她去了,打开了屋的音响,调了声音,压过了屋外的叫喊。
姜黎还是有一丝不解:“为什么她对姜家那么好...明明姜鼎都不是她的亲生儿。”
夏染从包里掏一副扑克,招呼着老家一起打扑克,一脸不屑:“能不好吗?姜家多个企业都是挂她名,姜家倒了,她也完了。”
“来来来,打牌打牌!”
“夏小,我这老和你们一起打牌不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