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非念发动了车,带着此时忽然安静的小猫,驶向自己在C市的别墅。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程非念照了,把夏染轻轻抱了起来,放在了边上的诊疗床上。
程非念试图从她白皙的大上转移目光,但回光返照的病猫又开始蛄蛹了。
程非念伸手揽住了夏染,用了一些力气,病猫瞬间变成了乖猫,躺在他怀里“呼噜”,呼逐渐平稳。
这一切,他都是受到了。
“......”
护士转就收拾起医疗用,准备扎一个病人。
看着还在昏昏睡着说着梦话还唱着歌的夏染,程非念忍不住笑了声,病猫、乖猫、疯猫,都是她。
他和夏染从来没有正常交过,他希望第四次见面能和她多说些什么,说什么都好,只希望她不要又跑那么快,像落荒而逃的小猫。
好闻的柠檬味洗发香气钻他的鼻腔,咕哝的梦呓传他的耳朵,温的肌肤直达他的指尖。布料很柔,但不及她的柔,指尖有意无意的轻轻略过,她的都会不由得微微颤抖。
到医院门,程非念归还了轮椅,把夏染抱了副驾驶位后,犹豫着要带她去哪里。
“我滴家在东北呀!松花江上呀!”
第一次,程非念这么为难。
形。
“好了,帮您女朋友穿好衣服吧,一会就会退烧,回去多注意休息。”
程非念这回没有否认自己的“男朋友”份,怀着微不可见的罪恶,抱住了夏染,让她靠在自己的上,帮着护士掀起了她的裙。
程非念伸手摸了摸夏染的,安抚着她,很快病猫又乖了。
“要去我家吗?”
手指勾着缓缓上移,指尖能碰到她的温,越是快要完成任务,就越是能受到度,指尖碰到了隙,他忍不住轻轻勾了勾手指,引得怀里的小猫抖了抖,又发咕咕哝哝的呓语。
被猛地一扎,夏染极其不淑女地嗷了一嗓,继而小声喊着疼。
程非念最终艰难地、尽可能迅速地为她穿好了,整理好了她的裙,最后检查了自己。
护士又掀起了她的裙,了她白皙柔的大,利落地剥了她的,趁着病猫没发威之际迅速地给病猫的屁上扎上了一针。
“这位先生,帮忙住你的女朋友,我需要给她打针,请帮我掀一她的裙。”
“醒了吗?你家在哪?”
今天发烧的她,像个病猫,蔫蔫地,但又会回光返照地突然挠人。
“帮我住她,您女朋友力气还大!”
“嗷!”
“别劈我!”
嗯...看起来看不来...
护士好了药,示意程非念需要参与。
“您好,请帮我把您女朋友抱起来。”
病猫又回光返照了,开始挠人了。
程非念第一回这么紧张地从医院来,几年前就算是难度的手术,他也没有这么紧张过。
还在梦里广场舞的夏染没有说话,继续酣睡着。
程非念有些为难地看着被剥去的夏染,浅蓝的被褪到了膝盖上方,而主人则十分信任地钻在他的怀里,时不时还蹭蹭他的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