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许翊很平静地回答，“好。”

        “一都没夸张，姜早我想要你的一切，一切你懂吗？”

        顾辞被她这种肌肉记忆逗笑了，亲了亲她的唇角，溺地说：“明天给你煮粥喝好不好？”

        顾辞将手机息屏后扔在了床柜上，来回抚摸着她的腰，压着她的后脑勺，不自禁地吻上去了。

她想起最近看过的杂志容，生活是维系婚姻的重要因素。

        “我以为你把我删除了。”

        睡梦中的姜早条件反地抱住他说：“我也你。”

        “但凡你回看看，就知那时候的她是多你。只是你介意，介意我跟她之间那事。你们分手后我尝试靠近她，她要跟我划清界限。她在那时候很明白也很决自己的决定，是你不要她了，是你把她彻底推给了我。”

        顾辞顿了顿说：“当年那些同学我都没有联系了，我不想姜早见到他们的时候想起不开心的事，姜早喜你这件事是她刻苦铭心的记忆，我不会着她去遗忘，请你也不要总是提醒她。”

        许翊燃了打火机，蓝的火焰在黑暗里很耀，闪烁着的火焰在吞没他的意识，他了太阳，狭长的眸眯着：“嗯。”

        满足的生活使得她因为收到微信消息而泛滥的绪渐渐消散，她躺在顾辞的怀里，主动拿了手机给顾辞看：“许翊给我发消息了。”

        姜早酡红了脸：“你怎么那么会撩人？”

        许翊接通电话的嗓音嘶哑里透着疲惫：“早早？”

        顾辞回到被窝时，姜早迷蒙地睁开睛，喊了声：“老公？”

        “是我。”顾辞在书房站着，声音里透着清冷，“我们要结婚了。”

        “微信不要删除我了，我不会打扰你，只是想看看你的生活。”

        姜早贪婪他上的气息，拥紧了他的，顾辞脸碰着她的脸，满的意：“我你。”

        顾辞把人搂紧在怀里，亲吻她的发丝：“刚去厕所了，赶紧睡吧。”

        *

        “早早，允许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这是给你的结婚礼钱，中毕业的时候我们去旅游，你说你会我到永远。我笑着问你永远是多远，你说永远是很远很远。早早，我们的永远，永远埋藏在过去了。”

        顾辞看着她弯起的唇角，唇贴上她的唇，哑着声音问：“笑什么？”

        “当初你跟她提分手，她哭得很凶，每天都想求你的原谅。你冰冷地说永远都不可能的时候，你们之间就彻底结束了。”顾辞的声线温凉，语气里没什么绪，就像是在讲述毫不相的往事。

        那些质问的话卡在了咙里，说来似乎毫无意义，如果姜早不喜他，又为什么会给他机会呢。

        顾辞掌心贴着她光的后背，呼地拂过她的耳面：“如果时光机这玩意，我就直接穿到你中的时候，阻止你追许翊，当着你们全校师生面跟你表白。”

        许翊也起了，他拉开酒店的窗帘，缓和了很久，才答：“我知。”

        “我们生活是不是很和谐。”姜早噘了噘唇，轻轻贴着他的唇，她喜他柔的唇，他不烟不喝酒，腔里没有任何的异味，和他接吻也是件舒服的事。

        姜早无安放的手贴在他壮的腰上，轻声说：“我知，我你。”

        半夜顾辞用姜早的语音聊天拨通了许翊的微信，这么多年顾辞一直关注着许翊的像，他还保留着和姜早的侣像，只是姜早的像早就换了。

        *

        姜早伏在顾辞的心，诚然：“午他给我发了条，怕你误会就删了，他说如果有时光机的话，他要回去阻止自己和我分手。”

        顾辞瞥了屏幕上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