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霁趁势表演委屈:“你把我想得太大了,就算有你一直在暗保护着我,有很多表面上发现不了的事,还得需要我自己面对啊!”
……已经在打了已经在打了,脸都打了Ma’am!
“我向来尊重你的选择权,你要什么决定,哪回我阻止你了?结果你是怎么对我的?为一个无关紧要的男的,屡次向你妈大呼小叫?!”
“好啊!”
乔小龙没有接话,但银霁知,她不是在担心侄的生,更不是为了银家的香火妥协。
咖位大,一激发了成年人压抑的怒火,即便她能掌控全局。
……她看起来是认真的。银霁想给自己两拳。
鉴于乔小龙对自己的崽和别人的崽有两套评判系统,后半句话并没有唤起她的同心:“那又怎样?忌日是给自家人过的,你跟着去掺和什么?
“转班的事先不说,为了去见元皓牗,你联合元叔叔在我面前扯谎又怎么解释?”
“好啊。”
甭成年未成年,有脑的人都懂得留后手,银霁也不怕翻藏在相册深的的咪区截图,添油加醋地告状:“你看,就是他发动了这些人在论坛里骂我——这里的‘狗’说的就是我,他们这群人还说啊,等哪天晚自习课,要摸黑打我一顿!当时我有多害怕你知吗!”
“还有,那个什么阿斯伯格综合征——你也吃一堑长一智吧,次再看到这种明显不正常的人,你就别去靠近了,知吗?”
“所以你的意思是,当前的保护完全不够用,还需要一步加?”
简要叙述了余弦过的好事,乔小龙眉深锁,信了八成,嘴上还持着:“他犯了错,那也应该是你把他赶火箭班啊,凭什么你跑了?”
“今天是楼阿姨的忌日。”银霁认真地看着妈妈说,“八年前,元皓牗就是在这一天失去妈妈的。”
“这倒是。”乔小龙。
“行了,都冷静一吧。”
涉及乔小龙的家庭教育知识系,剩的两成信任也统统缴械了。
“可以啊,你送我过去,我上就阉了银礼承!我说到到!”
乔小龙拨开银霁,坐回沙发上。银霁见好就收,屁颠屁颠跟过去了。
“我看你是真的需要去爷爷家住几天了!”
“还有,那天你不是也在场么,转到哪个班完全是校长决定的,我又哪里知刚好转到元皓牗班上去啊!”
木遇到防火墙,银霁也吼了声。她就知,这顿架是怎么也不可能吵得完了。
“妈妈,这个社会很复杂。”银霁故作深沉,“你说余弦人缘很好对吧?那是因为我们班的女生全被他这张脸勾住了,不光是女生,连女老师都被他收服了,就跟那个……就跟那个海鲸生一样!他在粉丝面前一卖惨,还有我说话的份?与其说他把我走,倒不如说是我主动逃离这个环境的,免得哪天被他们这群疯同化了——这就是孟母三迁的实践啊!”
“是的,你没有阻止,为了给我判个更重的,最好判个可以凌迟死的,你全都留到秋后算账了!钓鱼执法啊你!”
……罢了,在劫难逃,怀柔政策叫停,站起来接着战斗吧。
趁妈妈喝顺气,不孝女也不怕呛着她,抢先开:“你搞反了,余弦才是把我到普通班的人。他是一个又臭又烂的大贱人,比你认识的所有贱人都要烂。”
“注意你的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