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现在吧。”银霁到床上坐好,“突然不困了,来聊五钱的。”
很好,赛程又一次了玄学领域。也罢,何必去深究,等什么时候发展一个不必寻找借的结界,两个人的相才说得上轻松,这是必经阶段,黑哨回到了裁判的嘴边……
“既然你已经学会摇人了,我也——基本上可以相信你。”元皓牗豪迈地喝完最后一冒灵,“对,得摇人且摇人。”
老铁,怎么还带音呐?
今晚只有两位访客,银霁不能厚此薄彼,打着哈欠说:“要不我给你讲讲完形填空?”
“完了。不要一直盯着我看。”
“怂?谁还这么说你了?不存在的,别信,如果你是个怂人,那世界上就没有莽人了。”
“cheers——哎哎你怎么一了!”
“我们还有写这个的必要吗?”元皓是牗在征求意见。
“没盯着你看啊,我把你小窗掉了,刚才在看视频。哦,你也赶快去冲杯冒灵喝,白天我们在雪地上躺了太久,这么冷的天,可不是开玩笑的。”
“那就算她找到了吧……”
这把元皓牗整不会了。他用指甲抠着杯的边缘,思索了好一阵,忽然一拍手:“有了!你都不好奇那个故事的后续吗?”
元皓牗清醒过来:“讲完了?”
想起那个失控的梦,银霁咽了唾沫,有些不悦地敲敲手机边缘。
“哪个故事?哦,东西湖王是颜控——”
银霁认了交换日记,不禁苦笑:“哦,终于漂到你这了,太平洋真宽。”
“那巫婆呢?我是说巫婆的变成的那只狗——你猜她最后找到狗窝了吗?”原作者诡秘一笑,抛了钩。
为免给人平添派送的麻烦,银霁起去冲了杯板蓝。
架上的人几乎睁着睛睡着了,名叫“阿鸭”的蓝猫玩偶支撑着他,挤了一块脸颊肉。
“王携带了狂犬病毒?”
一阵迟来的偏痛袭击了银霁——就不能跟这种立防御专家较真。
“等,以后你……你晚上要是铁冰河梦来的话,可以来找我说话。”
负责搭戏的银霁只得假装看不穿他的诡计,形式上调戏一句:“怎么,你也失眠?”
两个人同时说了截然不同的剧梗概。
“难喝的东西就是要一气喝完啊,只有受狂才会慢慢品尝。”
为了刷存在可真是费尽心机啊——从随机杀人直角三角形悟了“监视”,而后在爸爸的帮助得到了“小灶”,小灶结束后,这么快又找到了新借,瞧把他能的,真是一都不乐意offline。
“就不兴我边即世界?”
“可她已经变成了狗。”
听众朋友打神:“没有吧,你说过这个国家不会让不讲礼貌的人有好场。”
“不用,我发厚,你多喝就行。”
“答错了,并没有。”
“不用不用,太晚了,去了学校我再问你吧。”
“好,那我先挂啦。”
自己是个怕麻烦的,对面又是个能动嘴就不动笔的,这项活动理所当然地取消了。
银霁搓搓眉心保持清醒:真不错,忍到最后才说他这通电话的主旨。
“——巫婆的变成狗。”
“你也觉得我变怂了?”
不知他是怎么作的,一个熟的本打着转飞到半空中,又被37码的手稳稳接住。
“王他不是三六院地度过了幸福的一生吗?”
“你才……不是,她明明搬起石砸了自己的脚,却觉得是王把她害成这样
“我……我可以控制我的失眠。”
元皓牗朝镜举起杯:“好,那我叫x团小哥把这个给你送来。”
“好一个没人的政权啊,连狗都不放过!”
“行行,我受狂。接着刚才的说,我知你是在嗨,我怎么会不知!所以我只是上劝了劝你,转就走了。”
“谢谢你,但是建议不要动辄上升到‘世界’的度。”
“别急,听我解释。话说巫婆的变成了狗,咬了王一,狂喜乱舞地飞到天上,追着月亮啃啃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