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消息说从14号放到2月7号,25天。”银霁幽幽叹息:“从现在开始,得想25个不同的门借了,真的是麻烦,要不我在线征集一?”
“大数据真可怕。”
人肉手铐的温骤然降了两度。
“可能这就是我欠缺的东西。”
“明天是元旦晚会,元旦完了就是期末考试,只剩最后十来天了,加油吧。”
“手铐哪来的?”
拿着一张A4大小的名片,银霁无地说:“以及,我还是不能跟你去吃菌。”
“什么一个人,不是还有我们在吗?”元皓牗毫不在意地说,“我们这周末一起去看江月年,好不好?”
“就算没见过真的,你没有发现中间的链条长得离谱吗?”
“什么?”
“我的意见很重要吗?好,我最喜刘亦菲的经典肤——没有刘海的黑长直,觉也适合你的。”
“于是一想到我要跟别人跑了她又拦不住的现实,她就不开心。”
“别哭别哭,寒假放几天?”
“别这么说,人都有自己的长和短。”忽而,银霁的手腕被钳住了。37码、拥有温的手摇了摇她的胳膊:“不要妄自菲薄。”
“叫上敖鹭知?”
“我这样的发型很难看吗?”
动力的提供方,她无法给自己的人生掌舵,因此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去’之前,用自我去抗争现实的机会。”
“就拖就拖。”
“你不要拖我。”
“你究竟是怎么搞到的?”
“没有,我那时候没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
“别紧张,我只是想征询你的意见。”
“啊??”元皓牗的声音听起来简直快哭了,“这又是为什么?”
“又被你找到了……”真是不服都不行。
元皓牗回人肉手铐,抬起向雪人告状:“你说这个狗收割者,一天到晚没憋好屁,只想着怎么给人挖坑。”
这么一说还真是,链条不长,要怎么连接她的脚腕和象棋桌?如果是正儿八经用来抓犯人的,又怎么会预留这么大的活动空间?
旁,咕咕咕的假哭声戛然而止,元皓牗睁大了睛看看她,明明不在同一个方向,却也反着最的一小片天光。
“Okay~”银霁,“等你明年过生日,我会送一这样的假发给你。”
过了好一会,元皓牗才结结巴巴地解释:“你不是去过警察局吗,或许你、你见过真货?”
“这不都是很普通的人世故吗?”
“没有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看我嘛?”银霁故意东拉西扯,“虽然最近发生了很多事,但元旦晚会也只是推迟了一天而已,时间过得真快,不是吗?”
“……元皓牗,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傻了吗你?”银霁指着她的海胆,“我自己都用不着了啊。”
“哦……”紧张的肩膀看着松弛去,“那你以后都不留长发了?”
意识到这段谈话还欠个表态,银霁无视他逐渐变粉的脑瓜,晃晃手腕:“筋也不给你了哈。”
银霁发觉这种想法就不该跟另一个当事人明说,于是满嘴跑着火车,只想把这页揭过去:“哪里开心得起来呢,看到你作为一个一米八的未成年男,又怕狗又怕打针,畏畏缩缩磨磨唧唧,实在不像能成事的样,就对自己的审产生了怀疑,午夜梦回,不禁扪心自问:敖鹭知,这一切都值得吗?”
“放几天都不能治愈我——”
“……差就忘了,呜哇啊!”
元皓牗没有回答她,撇过去,缓缓用双手捂住脸。在整张脸被掩起来之前,银霁看到他的嘴角是往上扬的。这样就足够了。
“不用,我们是(18)班派的代表。”
除了敖鹭知的不开心,还有一件更值得叹气的事:“我大概理解江月年为什么是她的小迷妹了,就说她离开附中这个举动,不比剃光有力量得多?”
她的早熟或许在成年之前换取了一些被称为“任”的息余地,而现在,江月年在曾经愿意收留她的学校再次受到了相同的对待……敖鹭知会很失望吧,不知她一个人要怎么消化这种绪。
“非、非要我明说吗?好吧,其实有一些……特殊好者专门店……啊,我不是刻意去搜的,就是,你还记得吗?在你想毒死校长那天,手机可能窃听了我们的谈话,当天晚上,x宝首页就推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我一个冲动就去买了……”
元皓牗气哼哼地归纳总结:“让我们恭喜这位女嘉宾,毕竟垃圾就该放垃圾桶里。”
元皓牗大惊失:“wha……为什么!都说了是x宝先动的手……”
“狗收割者”又是什么新的称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