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追问去的好时机,她这个刁民可正在谋划着怎么把余弦踢神坛,还是不要化韩笑是准信徒的印象了……更何况,这个印象还不一定是真的。
“杀猪前的必要准备。”韩笑帮她补充。
紧接着反派变脸,抬寒暄:“咦,你今天怎么来上学了?”
“莫非……”韩笑捋着不存在的胡须,“他是在羡慕元元得到了我这样的父亲?”
韩笑急切地抓住银霁的胳膊:“快快,我们得掉江月年!”
“哎?你你你你——”
是江月年,从一个更加不起的角落里起,端着铁盘走过来了。
江月年指着韩笑,向银霁交代遗言:“如果哪天我不来上学了,就是这个人把我掉的,记得帮我报警。”
“没有,我前几天请假是在医院年检。”
韩笑偏着脑袋观察她:“银老师,你怎么一脸心澎(劈叉)湃的样?”
这份罪孽不该由韩笑承担,毕竟,余弦的心愿很可能是策反元皓牗边的每一个人,回想那个恐怖的鱼透视,银霁不禁觉得,只要条件允许,他甚至会把邹阿姨抢回家给自己当后妈。
说着,银霁想到了一种可能——韩笑讲义气,之所以不敢和余弦表明心迹,是因为她也隐约有一种阵营意识,而不是常规思路中那些没必要的自卑和不得,她的人格并不容易被践踏,如此一来,银霁稍宽。
那么吊诡之就来了:韩笑是怎么喜上余弦的?真的只看脸吗?
江月年丢开韩笑,目光犀利地一转:“银霁,你刚刚说想对余弦怎么着?”
倒没想着真让她加复仇者联盟,有这个态度就是对银霁最大的支持了。一再表示谢后,后突兀地传来一细细的嗓音:“带我一个好不好?”
“今天刚落地呀?”
我们家不成的元元哎……他用得着吗?”
“还行,不耽误上课,我是为了去见那个专家才特地的细检查。哦对,韩笑,他也是坐你们接的那班飞机来的。”
“这什么哈雷彗星型医生……然后呢,你准备上就开刀吗?”
韩笑扶额:“不是吧,
“天啦,我真是个罪孽深重的女人,桀桀桀。”
“我也觉得用不着,他本人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人们总会向往别人上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对吧?”
“是的,十几年才回国一趟,让我赶上了。”
银霁也捋胡须:“很有可能呢。”
这二位的交大概源自一起拍宣传片的经历。听黎万树的吻,初中时,江月年对他们来说还只是一个遥远的大神。
世界的确很复杂、很有趣,还没修炼一颗对什么事都见怪不怪的心脏,银霁在心里和爸爸歉:不好意思,她还要继续探索去。
“怪什么炒饭啊,你本就是有种大仇得报的觉吧!说说看,到底要我怎么帮你?”韩笑翘起二郎,上半也摆了黑手党大佬的姿势。
“是是是是,我全都听到了。”江月年放饭菜,镜片上闪过一寒光,无地解答了韩笑卡在嗓里的问题。
“好好好,我——”
银霁捕捉到韩笑的担忧绪:“你不舒服吗?”
江月年脸一变,缓缓放汤勺:“别聊这个行不行?饭还没吃完呢。”
“哦,是因为这个炒饭,老妈加多了,真刺激。”
“检查结果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