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的愉悦中。
“在了解你的兴趣好之前,我只能看到你在朋友圈转发的那些猫猫视频。这就是我的动机。”
仔细想想,这个“真相”也充满了漏——他不关心猫,为什么要急着把它领养去,半夜四还在联系明昶?戏全套?还有那段关于大房的畅想,难也只是为了立人设?照他现在的说法,泥铸门可能才是唯一的真话。
“你在开玩笑,对吧?”
当晚,银霁了一个梦。
元皓牗的话听起来像在自责:“真没想到会把你卷这种事里来。”
紧要关,银霁的裙伸了37码、质像是剥了的菱角、冰冷彻骨的一只手,抓着她的脚腕,把她拖了另一维度的黑暗之中。
“无限期。”
他不可能不知,就算没有这件事,被他们刻意忽略的那些矛盾总会被激化。
“我说无限期。”
银霁尽量把语气放轻松:“这样啊。摆脱了我,你才更能成为你自己,实在不喜,那三只猫你全都扔掉吧。”
她以第三人的视角看到自己在地上阴暗地爬行。她好像很饿,快要爬到冰箱附近,满满一缸金鱼砸将来,她一闪,险些没躲过。在鱼缸碎片之,废弃工厂的大门向她敞开,发可怖的嘶吼声,她快被那个黑带走了。
“截止日期呢?”
好,想知的事他一五一十全交待了,省去了盘问的麻烦。
“这是一场告别吗?”失去了告别能力的分离焦虑症了如此判断。
“固定搭已经复习完了,我看以后还是得恢复行程报备。”
可是,天桥父女送别那段实在不像演的,因为银霁亲见过真的;他刚承认自己讨厌猫,又把这些生灵称呼成“猫猫”。这么推测的话,上面那段其实都是气话,只有倒扣纸箱才是真的……
算了,现在想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银霁没剩多少思考的力气,也对假设与求证的游戏暂时失去了兴趣。
只有良心才能收拾残局:“你不用对此负责。”
“是的。但游戏真的结束了”
“不了,我的阶级立场决定我不能再合你了——勋冠饼屋的大少爷、军政界的伙伴商人、我们无产阶级的斗争对象。”
原来这样的愉悦也是人工合成的哦。
银霁的想法和他一致。
最后,银霁以为会走一个归还礼的程,再狠,当风扬其灰。可是都没有,元皓牗把阿鸭回了书包、把阿鸭回了装着手铐的书包,背着他装有阿鸭、小夜灯和手铐的书包,转离去。
她不明白事到如今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手铐都用上了,说明元皓牗早已好了不能回的准备,他还嫌不够,要死心就死透,要结束就比结束还结束,最好是彻底相看两厌,谁又分辨得,他到底是追求效率还是格偏激?
银霁简直要笑声。元皓牗这么说,是为了把屠刀交到她手上,连刽手的责任都不愿承担,多坏啊你看看!一定是这样的。
那么猫见愁的怨愤也是演的,底层逻辑大概是“什么,你比你的狼同伴更关心猫?人类质量男!”的加分机制吧。OKOK,收到收到。
“一天够吗?”
天花板上的吊灯被风得吱呀乱晃,元皓牗看着它,发慨:“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和梦一样。”
没有闹得太难看,真是可喜可贺;债没还清,债主自己撕毁了合同,也可喜,也可贺。只是菌吃不上了,实乃一大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