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为了迎接领导检查，后天全校大扫除，学校格外开恩，午给我们放半天假。”

        “你在嘛？辩论偶尔输给我就这么难受吗！别咬了，今天我伤心，让让我吧。”

        元皓牗打着哈欠：“放假来了就是课间大赛，趁大家都在，今天的育课我们再去抱抱佛脚。”

        “你可真会挑日，后天又要放假了。”

        “你讲。”

        怎么还贷款攀比起来了？银霁试着鼓励他，说又觉得有阴阳怪气：“那你可有得挣了。”

        目前来看，想要达成这个目标也并非易事。黎万树当场

        “我有一个猜测。附过程。”

        “我懂你的意思，分寸很重要，可是人与人之间的边界其实是很模糊的，事事都要计较的话，就——你最怕什么——对，世界就会变得很无聊了！”

        “是吧，我们对老员工很好的。”

        “Easy      easy，钱是小事。问题是上哪去凑这么多不怕我的猫？”

        元皓牗片刻不语，看银霁言之凿凿的样，却是摇摇：“第一，你不用对每件事都最坏的打算，这是悲观主义，不是预知能力；第二，你边的关系好像都不太正常，少听他们的话。”

        “咦？叔叔心真善。”

        这个课间大赛，原本大家都没当回事，几周来，又被（2）班那副卷生卷死的样愣生生鞭策到起立，哪怕是主打快乐的（18）班也不能免俗。话又说回来，班长的新政策并没有动摇班之基，意思是不需要计较输赢，别拉低整场比赛的格调就行。

        “我们都喜平等的交。而且你们……先别反驳，这是总趋势——你们确实计较成本，成本一旦超过了某个限度，又没讨到好，发起疯来，就是楼阿姨这种格的也打不过。”

        “哎？这个我真不知，为什么啊？”

        ***

        “还有这种好事？”

        “正好，你给我讲讲呗。”

很喜。

        “他是真的很猫啊！”银霁觑着元皓牗的脸，“现在你总放心了吧！”

        元皓牗拿勺比比划划，独自畅想起来：“等我以后买了房，一定要专门留一个带院的房间，院里放猫爬架、环形；房间里安地，再一个升降装置，这样一来，小猫的生活就很丰富了，比奥利奥丰富得多！”

        黎万树是中午回到学校的，提着一大袋果，悄么滋儿溜教室，把人一个个拍醒，再一一分发消火的柚。

        “照这个逻辑，万一他创业不成功呢？”

        银霁盯着他，猛咬指甲壳。

        “一个假设，不一定对。我观察过你看猫的表，那个神，渴望放太多了！以猫的智商，它们怎么分得清过度喜和的区别？所以你以后记得克制一，对猫有分寸，不要倾泻太烈的绪，给它们太多负担，这样它们就再也不会怕你了。理其实和恋一样，你们老说狗如何如何委屈，其实在我们里，狗是很可怕的。”

        悲伤的目光投向了两只不会动、没有温的蓝猫。

        “张经理之所以在A市这么久都不养猫，都是因为他女朋友不让！现在两个人快分手了，他终于获得了养猫自由，这也就意味着，恋和猫是不可共存的——恋已经快接近尾声了，猫很安全！这就是场失意……猫场得意？”

        “那个，我大概知你的况了。”

        “有我爸投资，不成功的概率很小。”

        看他劝住了自己，银霁没有多说什么。

        “冷漠倒还好，是真的可怕，你不要总听男亲属和友人怎么说，多去问问女生的意见就明白了。”

        “没有，我……”

        “你是说猫怕我的原因？最后你还是调查来了？”

        “是……是吗？”元皓牗像是一回听说，目疑惑，“狗怎么会可怕呢？事事都想着对象还不好，不然你们到底要男生怎么办？冷漠也不行、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