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我想找你帮忙。你在教导主任和校长那边都是说得上话的,而且你一定会理解我的法。”
反正是打字,不用想着怎么转折,银霁猛打方向盘,急转弯到一个问题:
想了想,这句话她还是删掉了。问也白问,这种事怎么会让小老百姓知呢?
但银霁不是个好人,总想把耳朵伸到不该伸的地方去:“她也认为陆城市更安全,对吧?”
银霁到可惜。从小,不她说什么,元皓牗都听得懂;直到现在,两个人的三观还是度一致,可是有些隔阂已经产生了,想消除可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或许,她能够努力的分只剩这个,就当是弥补缺席的那十年吧。
元皓牗一愣:“什么大青虫?……啊,那不止。”
还不如开门见山:“来了来了。我想知你的妈妈是什么时候把工作重心转移到A市的?”
“明白了。”
生我的气?”
还是不要恶意揣测了,先从简单的寒暄开始吧。
原来没拉黑啊。银霁也松了气。
这样算是拿住了吗?只要他敢信,她就敢编。
可能兄弟会的东西更效、对他更有利,就算为他以后的人生埋巨雷,大不了,事发时再用同一套逻辑去解决——或者说截断——就好,雪球都是这么起来的,一直到他坟草两米为止。除了谢生命有终、人类有足够的韧去守护长幼尊卑,没有别的破解之法。那位邹阿姨,不要光知给他贵妇面膜,倒是也舍一些文明与智慧啊!
与此同时,人意料的事发生了。是敖鹭知主动给她发来消息:“在午休吗?我们午要布置会场,到时候恐怕不方便回消息,你还有什么问题,不妨现在就说。”
趁大家都在午休,两个行动受限的存在去解决了他们之间的矛盾,势如破竹地……可能吧,况银霁不清楚,只知十分钟不到,元皓牗就神松弛地回来了。真是好命。
“嗯。”
“你知千禧年的附中考生失踪案吗?”
“嗯,学习他们煽动的写作技巧就好,不要为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杞人忧天。”
“懂。”银霁不想看他浪费粮,装傻:“她还说,这两天就要迎接领导了,她今天事很多,没空跟我们去篮球场见面。
打完这行字,银霁读了两遍,冷汗又来了。怎么这么像骂人呢?
在这个过程中,银霁回教室查看了上午那些遗留信息,没什么人意料的,一是追问为什么押“不能”,二是邀请她放学一起回家,姿态有些东拉西扯失败后的小心翼翼……你说他明明这么好命,何必呢。
等他回来,银霁想了一会才给答复:“因为我们没有庄家,同样的赌注押到人少那一方,一旦赢了,能分得更多收益。不过事后我想了,应该两边都注,反正也没有规定。”
难是势如破竹的谈话刺激到了她?银霁这才看了一生闷气到脸颊鼓起的那位,可以,有本事的。
“我知。不存在,纯属造谣。”
她的短句连用彰显了笃定,银霁不便打探更多。
那些不想让她知的往事,他得牢牢地封在罐里,周围雇一圈黑衣保镖看住它。
“你讲。”
这幅样实在有些可怜,银霁不由得把戳破的时间一拖再拖。
敖鹭知不追问,但她忍不住判断动机:“你最近是不是总看那些公知的微博?”
不用回都知他在翻白。
“令堂大人还健朗吗?”
元皓牗松了气。
“就是,选科之后有没有办法把我跟元皓牗分到一个班?我们两个都选化生,分数上也好说,我不想去火箭班。”
“没来得及说话,而且……你懂吧。”
“15年左右。”
“刚刚你开会时没有见到敖鹭知?”
她是真的很有分寸,只回答,不追问。
“你别怕,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欺负你了。”银霁也放筷,“毕竟,我早就打不过你了。”
“看来你真的很生气了。”
后半句话却没有跟着青菜一起咽去:“除了这个,敖鹭知还跟你说了什么?”
不论怎么说,聪明如敖鹭知,不可能把一般的生气判定为“恨”。“恨”这种东西如何消化得了?可他是表示不计较,这也是从兄弟会中学来的,若他不这么,肯定会被同盟者看作“小肚鸡”。
对面秒回:“你还真当生意??”
“不行。”他低发着微信,“中午等她来学校,我再单独找她说说。”
他又急切起来:“这么多年过去,我早就自己消化了。老提这个嘛?”
“哈哈哈,睡不着就想翻翻,找作文素材。”
“那你们觉得,十年会打仗吗?”
元皓牗嚼着蔫了的青菜,还想尽力去表现不在意:“无所谓,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