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元皓牗视线相撞,胶着了一阵,她却发现,对方也在期盼着她的答案。
“你刚才说过了。你好,我是银霁。”
这画面太诡异了,银霁压心里的不适,顺着他的话问:“元皓牗从你们开业时就一直在这玩吗?”
傻也知,好不容易起来的场,在这句话落地后,气温一定会降至停尸间准。
一旁,指着他问大个:“这人在你们面前也这么不识好歹吗?”
“这么说,你父母很喜日本文学啊。”
大个扫她一,视线多停留了两毫秒:“对你还算客气了。”
明面上,她这么解释:“我爸爸有开健吧的打算——因为他之前跟着人投过资,这行有赚——但他拿不准别人是怎么开店的,又不好意思去问的细节,叫我们有机会就帮着调查调查。”
为此,银霁那一丝紧张解除了。“不是的,我晚上还没吃呢。请问,你名字里的‘歌’字是唱歌的歌吗?”
金端成笑被戳中,嗓里呵呵个不停,面肌肉却只有小幅度的活动。
元皓牗拼命给她使:“金哥是这里实际的负责人,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他。”
显然不是啊。刚才的对话还不能解答这个问题吗?
金端成的脸肌肉终于
这样看来看去太没效率了,银霁当即选择担一切,挑了一个最不刺激的说法:“秘书吧,大概。”
这回,大个看都不看她,只问元皓牗:“你们是一起吃的晚饭吗?”
银霁也有好奇这个问题的答案,暂停采访,看向全场唯一有审判官资质的人。
银霁善解人意地婉拒:“不用不用,我自己叫了外卖。”
听到这个,金端成倒没对银霁的爸爸产生多大兴趣,而是转问元皓牗:“她是你什么人?”
金端成的视线也为之聚焦:“怎么,你想当民生记者?”
那么最早可以追溯到他六年级回来之后——再早几年,他有没有球桌都成问题。
“你们‘夜仕’一般开到几啊?”
“是这个意思。”
“也就是说,打烊时间不会超过三钟?”
自然不是。她这么问只是为了确认一件事:凌晨两之前,正门那些一尘不染的suv还不会开走。
元皓牗被这句傻话逗笑了:“什么鬼,他大名叫金端成,端正的端,成就的成。”
金端成无视她的问题,而是看着空气向二人发邀请:“一会我们要烧烤,给你们也捎?”
早说嘛,难不成什么妖鬼怪都让她叫一声“哥”吗?
至于元皓牗么,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扭曲,很快就切换面,化为社畜属,老气横秋地在一旁陪笑。
然后,元皓牗睁睁看着银霁像变术一般,从瘪掉的书包里掏了笔和砖本。
大老板都被喊过来了,还能要求什么呢?难得从“搞小团”的人脉中获益,银霁暂时放成见,把话筒递给主要采访对象。
与此同时,这家店的开业时间——保守一说,他们把商业重心转移到这家店的时间——要小于五年。
元皓牗像是这才想起还有事没完,放,又把银霁拉回来坐好,断续传般接着介绍:“这位是‘夜仕’的投资人,也是我的桌球师傅,他叫——”
金端成用拳掩着嘴,好半天才止住笑意:“不是,上家店他就跟我们一起玩了。”
金端成端是端了,总归没太为难她,照实回答:“通常开到夜里两,有时候人多了,三才收摊。”
银霁低写这个信息,用随意的吻接着问:“一个问题,你们是从哪一年开始贩毒的?”
搞了半天,这就是他“擒贼先擒王”的计策?本以为等来的是仇哥,殊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