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问问是什么事吗？”

        “那可不一定。”从元皓牗的气，却是听得他发紧：“先问一句，猫怕你吗？”

        算了，告诉他也无妨：“我去打听医院的女生怎么样了。”

        “——得知她没事，今天午已经回来了。”

到尾，只看到一些意味不明的字句，了韩笑同款表：“谢谢，不用了。你这写的什么？给人开方吗？”

        “这都被你发现啦。”

        “吃一天？”

        他是不是搞反了主语和宾语？

        “后天不行，我要回爷爷家吃饭。”

        “哇哇，有意思，BE还是HE啊？”

        “你觉得我信吗？”

        “我低血糖，走错了。”

        银霁了眉心。元皓牗不是个彻彻尾的傻孩，这才是最麻烦的。

        “很简单，把时钟也拍去。要是你嫌时钟太刻意，拍天也可以。”

        “好的。”

        晚上，固定搭地毯式复习有条不紊地行着。中场休息时，他才状似无意地提及：“白天你为什么要去（17）班？”

        “这么麻烦吗？还是别写了。”

        银霁翻了好久的相册，终于找到一张上次和小梅姑姑共晚餐的合影。真是谢她选了靠窗的座位。

        “不准拿以前拍的敷衍我。”

        “……”

        她甚至产生了一丝退却之意：“你的事得花上一整天时间吗？其实我也不是很想跟大伯一家吃饭……”

        “知了，我会拍的。”

        “她就是。别的班的死活也不关我事，整理复习资料已经很累了。”

        “小说设定罢了。”

        银霁往嘴里扔了个泡芙：“反正不会宰了我卖钱。”

        “哈？照片要怎么确定开饭的时间啊？”

        “不会，用不了那么久，你还是以家里的事为重吧。唔，不如这样，明天中午你再跟我去一趟？我算了时间，应该来得及。”

        “那……你到时候记得发张晚餐的照片给我。”

        “她最好是。”

        元皓牗哪敢作声，挪着座位默默远离了她们。

        “这不就变成男科背景了吗——也没什么，补充残酷医生读博时跨科室的设定就好。”韩笑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对这种设定接受良好，提供着客观的建议，“只是，如果你要发到网上，一定记得标注男，否则会被追着骂到封笔的。”

        果然还是瞒不过吗。

        “妇科医院背景的小说？”

        “我想想啊，这样吧，残酷医生为了研究广泛存在于男生官的变异植株，活解剖了傲护士。因为之前把资让给了病患，麻药的效果不好，手术到一半，傲护士醒了。弥留之际，他终于真相：原来，残酷医生竟是他得不到的青梅！”

        “呃……傲护士与残酷医生？两个人是在铁上给孕妇接生时认识的。”

        在学校他可不是这么说的，银霁的书包里还着好几袋草莓味的旺仔泡芙。

        “嗯。”

        “好你个银霁！我就知，可你昨晚明明说——”

        “人呢？说话啊。”

        韩笑来劲了：“什么什么，你要写小说？写好了一定要第一个给我看！人设是什么样的，快说说快说说！”

        “行，先不说这个。后天是星期天，你有什么安排没？我有事找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