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已经被抢走了哦。”
“在聊什么?”元皓牗着眉心支起。前桌两个人回过来,宣布了最新计划:“我们去找银霁补课吧?临时挽救一期中考。”
……
“难这个还不够……果然得给银霁买脑白金?”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趁现在还没混熟,银霁寻求客观视角:“是因为我看起来很难接近吗?”
“我就知你会答应的!有缘千里来相会,银霁,你这朋友,我韩某人交定了。”
韩笑的疑虑不无理,余弦这作确实够没边界的。不过,银霁的心里此刻充盈着祥和与安宁,不疑有他,只想着再给他几次机会也没什么要紧。
韩笑和黎万树交换了一个如梦初醒的神。
——要是没听他们解释,被班长带霸凌的恐怖电影就在银霁心里重映了。
“英语。可是等会……”
一码归一码。本以为他们的朋友圈中,只有尤扬会对她“神经病”的评判,想不到这回牵线搭桥的是余弦。
“就你那英语平?泥菩萨过江。”
韩笑嗦了一粉,齿不清地说:“那个,我就随一问,你和余弦关系很好吗?他那个形容连我都觉得有过分了。”
扭转思维模式不是一蹴而就的事。银霁疲惫地饮尽玫瑰,也定决心,多给自己一些机会。
“不是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是这样的,你不是从火箭班来的全能型选手吗,我们所有人都偏科,一直想拉你学习小组来着,但是那个星人怕影响你期中考试,就摁住了我们,叫我们考完试再来问你……呃当然啦,我们自己也考虑到了这。”
“所以我准备了礼!”韩笑把小猪保温杯往元皓牗手里一,“就这个,好看吧?应该能增加一成功率……”
***
你们未免愁得也太久了些……
“啊?现在就去?”
“幸会幸会。”
问句石沉大海。
“是这样没错啦……”
所以,人不能只相信自己的判断,遇到有争议的况,不要只想着赶紧解决,应该多给旁人一些机会。
要是窥探到她这几天的心路历程,老太婆不得笑死……不,安宁与祥和的人应该这样想:姥姥一定会非常欣吧,她的某些话被证明正确的。
元皓牗回手,冷嗤:“啧啧,一个个喜新厌旧的哟。好了,说正经的,就算你们要弃暗投明,能不能考虑一别人?上期中考试了,她哪有时间给你们补课?”
黎万树恨铁不成钢,伸圆手,推推他的脑袋:“那你自己的英语要怎么办啊?”
一定是这样。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好耶,说得我更想勾搭了。”韩笑兴奋地搓搓手。
“别太紧张,余弦都说了,她虽然表面看着向,实际上很好说话的,接久了才知,原话是——血神经病,嘘。”
“没啊,就是前后桌关系。”
“认命吧”
“别他,饿不死就行。”韩笑递来花果味,“请你喝的!我们正愁怎么和你搭上话呢,谢鱼粉!”
“是啊,人都转过来好几天了,再拖去,别人就来抢她了。”
无论如何他都发挥了作用,先不提是正向还是负向的……打住,谁都不是你的工人,银霁再次提醒自己。
照他们的说法还原一场景,银霁漏听的半截谈话应该是这样的:
“第一节是什么课?”
黎万树排在队伍前面,回告状:“一开始是余弦告诉我们的。他说你看着向,其实是个血神经病——原话哦!我半都没发挥。但他也说,你是他见过最好说话的一个人,所以我就觉得你怎么会计较嘛……你不会计较的,对吧?”
元皓牗不由分说地趴了回去。
应该是保温杯。银霁觉得可以适当放戒备,便学着他们的,浅跑一火车:“余弦也没说错,我确实有病,不帮别人讲课上会起疹的那种,你们尽来找我补课,我也刚好巩固知识了。”
藏不住心思的韩笑大大松了气,又想起什么,把这气提了回来:“哦对,我有东西要送你,一会放学别跑。”
银霁看着前打打闹闹的快乐团伙,恍然生一种安定,一种好像走在正确路上的安定。
“我是说你们有必要跑那么远吗?学霸近在前,还不如来问我。”
减最厉害的女生都不跟他这样。
黎万树略丢人地捂住脸:“小声,别人都在看我们这边,俩神经病。”
“靠个杯挖人墙角?”
“久仰久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