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究竟要蹭到什么程度才解恨啊?怎么说也是半个公共场合,总不能脱了现搞吧?原来被控制的人长这样,贯彻了她对这世界“丑陋才是真实”的理解。不得不说,有趣的。
“其实我觉得,这手术不能叫‘割包’,应该叫‘剪包’。”银霁比划着,“我看过视频,先把那个抻来,豁开一,‘撕拉!’,然后剪戳去,‘夸嚓!’。顺着剪一圈,血滋来……”
“她们想早回去刷题。”
“你……你看着我什么?”
楼医生材是很好的,元勋居然说那种话哄骗小孩,实际上她不在了,房也没塌。A市的小孩都是在谎言之中长大的吗?
“要是医生技术不好,第一回没把两边剪对称,过几天还要在伤上剪第二刀。我听说有的人很倒霉,系带都被剪断了,系带你知吧,就是——”
“他怎么了?”
大婶去上厕所的时候,银礼承受到来自堂的死亡视线,牙关克制不住地打颤。
这样兽。
最后,银霁把冰棍啃肚里,思维飘向了远方。她一直很好奇,剪来的组织都集中到了哪里?元皓牗大概也遭过此劫吧,是谁给他剪的呢?不知发炎了没有?系带之类的零件还健在吗?
不仅亲,男的还拿裆在女的上乱蹭,换别的环境,比如场上,门卫早就跑来抓人了。
“很疼吗?”
可不可以不要把那坨东西称为“男孩”?
“我说得来?”
女人看样很享受,可银霁觉得这个男的丑绝了。换成别的环境……就算换一盏明亮的灯,落在他脸上的绝不会是女人的樱唇,而是带风的耳光。
银霁抱着胳膊围观了一会,又产生了写作业的灵。青期的功课她还没完成,这一她自己觉得到。不如借此机会,把自己的力比多从混沌的婴儿状态调整为狭隘的成人状态吧。
不知为何,银霁受到他语气里有一丝骄傲冒,这让她十分不。
“动了个男孩的小手术。你也去看看?”
“闭嘴啊!”银礼承嘶吼着捂住耳朵,动作幅度太大,牵扯到发炎的伤,一时疼得直哼哼。
***
“吃了肯X基,玩了会手机就各自回家了。你们这是要去哪?”
“吃的什么?好玩吗?”
寒暄一阵,爷爷先回家饭了。患者可怜地说他想吃冰棍,大伯和爸妈抢着去。
拼团的男孩并无大碍,先回家了。银礼承躺在病床上,又疼,又孤单,又丢脸,还被家人吵得心烦,那神,宛如一个坐化的老僧。
“去医院看承承。”
不过,银礼承的闹她还是很愿意看的。到了医院,爷爷、大伯一家都在,哀声责怪大伯:“……非要大天的,都发炎了……”
银霁瞥了墙上的广告,大意是暑期第二半价。
“别说了、你别说了!”
之前,银霁对午的安排是这么解释的:要和补习班的同学们聚餐。
“你说呢?”
对哦,小孩提起结婚,因为一切行为都是从父母的卧室外面模仿得来的,当然满脑都是过日啦——烙饼、开车送妻上班什么的——哪能想到婚后是要这件事的。于是,人一旦过了青期,脑瓜聪明与否,就不是唯一的择偶标准了。
走到小区门,正赶上家里的车开来。爸爸摇车窗:“咦,这么早就回来了?”
“……也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