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关了门,把我压在门上。他没有开灯,轻车熟路地拉开我的校服拉链,一手伸我的上衣摆,罩住我的,另一只手伸我的嘴里,迫我张开嘴:“嘴里的味真啊,没想到一个没留意,还是让你去外面发了。”
我的挣扎徒劳无用,书包落在地上,他拉开我的,没有任何前戏地去,把我抵在门上。
“没想到你就喜那么个小男生,他才一米六吧?长得也瘦瘦小小的,面我猜也不大,他能满足你吗?”
我咬了他的手指,他轻啧了一声,于是捣得更狠了。这场只有呼声的沉默肉搏终于结束,他再也守不住关,在我的时候终于把灯打开,我看到他镜之那双浑浊的,写满望的睛。
“你不害怕吗?”我问。
“我能怕什么?”他若无其事地提起。
“老师的事。”我低。
“四明?”他的动作一顿,“你还不穿?还想再来一次?”
我低把褪到膝盖的穿回去。
“还真是,多得都不需要前戏,”他又低看了一,“我和他又不一样,他得罪人了。跟他讲了不要惹家里混黑的。”
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他去厨房饭了。
席眷提到的开学第一天,我哭得令他印象深刻。那时我想逃学,舅舅行把我带了教室,着我坐,然后和孙老师聊了几句什么。我不是真的厌学,我只是觉得自己被骗了。六年级的暑假,我们当然不仅只是在办公室,堂和材室玩过。教室这种风宝地,怎么可能放过呢?我在绿板上写题,他从后面我;我在讲台问问题,他摸我的屁;课桌和椅当然也是的一环,甚至他假装上课,让我藏在讲台里面给他过,粉笔灰呛了我很久,很多次我都以为我会死,但是每一次都没死成,第二天我就知还会有次,直到生理期赶来救我。
“好好着,如果你表现好的话,舅舅就放你回去读书哦。”他说。
因为刚刚搬到舅舅的租屋不久,我就在一次事后去求他:“我不想上十中。”
“为什么?”他靠在床看书,神一派慵懒。
当然是因为不想读舅舅在的学校,而且那个时候我已经被领到十中里挨过了,一切都太突然了,他甚至准备去借广播站的钥匙。“要是真的能让你的呻声传得方圆百里都听见,那才叫刺激呢。”他摸着我的屁,一副意犹未尽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