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梦到这事了。
瑙西卡从未如此刻般逃避所见所,实在是过于害怕背后会突然冒一只手。
目光挪向窗台上的鞋印,她更觉烦躁,何况从前他的觊觎也从未如此明显过。
门竖长的光线,来往匆忙的女仆端着各式各样的东西,他们在为明日的婚礼盛宴彻夜劳碌。致华的大厅,贵跃的圆舞曲……
风力并不大。
只是这份诡异的还没酝酿起来,又愕然地被他放浪的笑语所击溃了个净。
更不妙的是,收拢膝盖,她的心此刻也满了粘稠的淫。
揪住凌乱不堪的被单,女人再也无法思考,视线与意识同时变得迷离,低瞧他吃吃得正的模样,竟新生一种如母亲喂孩般的怜。
在尊贵的天神的恩泽沐浴,在伟大的尼布兰坦君主的保佑,瑙西卡发誓,她这辈都没受过这种委屈,那人除了长相外,和无德之辈有什么区别。
一切平静,安宁…可第六却让她心生狐疑。
瑙西卡心里乱得一塌糊涂,双手握住未婚夫送予的鸽血红项链,只能低祈祷。
些许平复后,她抬颌迎着皎洁的月光,绪才稍微安定来,她愿意将不好的万事都遗忘,只求琉尔那个家伙不要再搅乱她明日的婚礼。
“你的有一颗红痣,好啊。”
而她,瑙西卡·徳·默尔克会是其中最瞩目的人。
研磨,故意戳向最深。
“嗯唔——”
两颊微微凹陷,他叼起一边的雪乳吃在嘴里,薄唇把乳晕嗦得一片红,尖扫过最凸起的地方,来回没完似的。
像是要把她往死里,他耸动的腰肢越发有力气,狰狞的肉棒宛如兽毫无节制地送,总能准找到那个神奇的地方反复折磨。
不敢深思窗是如何打开的,不敢细察房间里有什么异样,知问题的答案比不知还要无措。
睡前已让女仆紧闭的窗不知何时被打开了,微凉的夜风徐徐灌来,拂得她心里发。
柔和的夜风动裙角,搔起细小的,瑙西卡猛然转看去,月光如宽敞的屋,打在地面闪烁着银光。
拉动两扇厚重的窗,拽回时费了许多力气,连胳膊都在发颤。随着“砰”的一声合上,瑙西卡的心快到不行,她站在原地不禁瑟缩发抖。
他又潜来了,又探访过她的被窝了。
绷紧的神经伴随着逐渐聚焦的视线所舒缓,她坐起大呼,松开紧攥的手心,发现丝绸面料的床单已被汗浸湿得一团糟。
失重的坠崖将瑙西卡拉回现实。
浑的血都在不自觉发,她迫自己镇定来。外面还响着细碎的脚步声,恍惚之间她跟循动静了床,赤足走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