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爹娘兢兢业业了多年,可以得到一个婉拒的机会。”关玉麟沉声。
“你觉得这个机会,就能用在这事上?我们打这功勋就是为了徇私?皇帝仁慈,多年来厚待咱家。未曾对咱的忠诚起到一丝疑心,凭的就是我和你娘的这份不争!”关一鸿眉紧皱,气也肃穆起来。
“我和你爹,永远不可能自持军功而要求什么。你为将门之后,这些都不懂吗?”戚威瑜把目光投到了默不作声的玉秀上。
玉秀行拿手捂住了弟弟的嘴,这才让他消停了。
还是这样。
关玉秀压制着弟弟,着火辣辣的脸想。上次也是这样,只不过上次是她先主动提退婚后,被一回绝。这次的时间提前了,恍若隔世。
不过她原本也没抱多大希望,依她对爹娘的很了解,就是这样。
他们对于朝廷和皇族忠诚到近乎顽固。
所以沈临渊最后怀疑父母会反叛的时候她才觉得那么荒唐。
怎么可能呢,让他们违抗皇命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不争。”玉秀重复了一遍,,顺从:“我明白了。”
关玉麟以为她被说服,大惊失的扯她的手,“阿,别!”
“可是,母亲。”关玉秀打断他,直视着戚威瑜的双,轻轻淡淡:“三皇,可有叛国之嫌。”
“什么?”关氏夫妇两人的脸齐刷刷的变了。
“前几天玉麟被不明人士刺伤,事有蹊跷,后来又凑巧被了毒……这一系列的谋害,背后都有三皇的手笔。”关玉秀的手轻柔的抚上弟弟侧腹,酥麻的让玉麟神微妙。
“刺伤,中毒……?”戚威瑜瞪大。
关一鸿则焦急的促:“玉麟,撩开衣服!”
关玉麟瞥了,见其轻,就慢吞吞的解开了衣扣,扯开衣服,侧腹还未痊愈的狰狞的疤痕。
戚威瑜和关一鸿见了这伤表面泛着异,便了然这是中了在刀刃上涂的毒,惊的脸更加难看。
“这毒极为难解,阿公找了故友方才解毒,据那位神医说,玉麟中的毒是南江所。”关玉秀目光沉沉的看着那伤,关玉麟看到她的表如此阴沉,立遮上了衣服。
“后来我阴差阳错又着了,这才派赵爷前去调查,的确查了沈…三皇的暗卫信和他勾结南江皇室的信件。种种线索,爹你如果信不过大可去问赵爷。”关玉麟此时也心领神会的放缓语气帮腔,随后又顺带了些许沉重的神伤自嘲笑:“差一儿,儿就再也见不到爹娘你们……”
“哪有你说的这样严重。”戚威瑜虽这样说,脸却变得无比苍白。
关玉秀看到这一幕想,果然,母亲还是玉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