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

        “胡扯，我对三皇的心意只跟你们说过，你们居然――”

        “张菡萏在两月前对陪读丫鬟说‘黄玲珑这个小蹄越来越嚣张，不就是个侍郎之女。柳、王两女家也都非小门小，不还是像哈巴狗一样巴结我。求着我那尚书爹爹赏他们家儿光。’”

        “呸好你个张菡萏，平日里我们拿你当朋友，对你忍让，你却在背后跟人骂我们是狗！”

        “真当我家稀罕你尚书府的那儿光？！我爹爹好歹也是……”

        三女说着说着又吵成了一团，吵着吵着开始上手互扯花，旁边的陪读丫鬟们不得不来拉架，连拉带拽的把各家小带走了。

        了这档事，闻讯赶来的教书先生课也讲不成，气恼的提着三家小去解决问题了。

        等四周重归安静，尚棠生的说：“我倒不知你有偷听别人八卦习惯。”

        关玉秀也没抬，只应了一声，不在说话，继续翻自己的课本，每页几乎都用小字写了贵女们的各种闲话。

        因为她存在很低，就算坐在那里都有很多贵女注意不到，久而久之就听了不少闲话。她无聊了就会在书本上把听到的闲话记来。

        如今这些闲话给她理清不少原本这段时间应该发生的事。

        见她不搭理自己，尚棠也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你曾经……”关玉秀突然开，犹豫了一又闭上了嘴，“算了。”

        她想问尚棠是不是真的被尚珠推死过一次，又觉得没必要了。

        铜镜一事已昭然，尚棠的借尸还魂她也悉数明了，问了，尚棠死鸭嘴大概也不会承认。她知的前这个尚棠并非那个尚三小，而是为了完成任务上了尚三小的异界之魂。

        现在的尚棠要走完铜镜全书剧，这可能就是所谓的任务。

        然后呢？

        关玉秀捻着手中的书页，不自觉皱了。

        上辈，尚棠成了皇后，等关玉秀一死，剧就算走完了。尚棠完成了任务。

        可直到她变鬼，尚棠依旧还是那个尚棠，没变回尚三小。

        铜镜中这本书的结局是，尚棠上沈临渊，完成任务后不愿回到自己的世界，甘愿留在书中与他白偕老。

        关玉秀回想尚棠似笑非笑的终日困坐于皇后所在的四方天地。除了成天大烟，就是找茬杀人。

        甘愿留白偕老？

        大概是被那所谓的系统骗了。

        即便尚棠完成了任务，也再回不去所谓的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