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纠结维持着微妙平衡的天平开始往盛有负罪砝码的相反一侧倾斜,决心对你的无言邀请作回应,男人翻向,将温香柔的躯拢炙的怀中。
普通诱惑对他而言总能忍耐得住,但名为武士尊严的防线每当遇到边的这个人,便会被轻而易举地击溃。
“好。”但那有意无意的挑逗就此浅尝辄止,被警察小俘获全的犯人迅速败阵来,心甘愿选择了顺从。
“嗯。”燥温的自手心向全传递,细密的羽睫微微抖动,你努力照他的话,不由自主朝那充满安定的躯靠近了些。
“嗯,别这样……”打湿后再换洗很麻烦,你轻声提醒他,“直接脱掉吧。”
但你也清楚这场扰人清梦的睡前并非全是对方一人的责任,阖着默许了他的举动。遮蔽的布料被两手拉扯着向两侧褪去,细碎的吻已如窗外轻飘飘的落雪,甫一接便激起你浑颤抖,一化在你的山峰与谷间,尖留的湿痕接空气带来清凉,不够和的温度,恰合你亟待灭火的心意。
从勾起的右脚尖一寸寸落,被十分随意地挂在屈起的左膝。两手指在缠绵抚了一会,待它变得足够后扩张。他灼的吻亲昵落向你的耳畔、颈侧与嘴唇,不间断地,如延绵不绝击在面的雨,令你被朦胧雾气笼罩的心湖中央起烟波。
每到雪的日,总有令你夜不能寐的可怕梦魇涌上心久久盘旋。
为你终究走向另一条路而心存遗憾。
起初的想是这样抱起来睡觉很舒服,但没过多久,先前被压的那念却开始不知羞耻又有了萌芽的趋势。
因为是向远端探上半的姿势,男人前的饱满肌肉隔着一袭单薄布料恰好蹭上你的鼻尖。你能闻到沐浴的清澈花香混合着朴素温和的雄荷尔蒙,两种不备侵略特征的气息一瞬间将官包围,竟然隐隐勾起一丝的燥。
“小太郎……?”
,结果他说是和一个叫莲蓬星的星球谈生意,对方要求把它当货运到地球来……整个交易过程都不明不白的,总觉得相当可疑呢。”
“唉,希望只是我多虑了。”听他定不移的语气,你打住话,已到些许困倦,于是给手中看到一半的小说夹好书签,将书搁上床柜后钻被褥躺平,提醒边同样也在读书的人,“那就早睡吧,我明天还要去工作。”
表面缺筋实则心思细腻的男人怎会不知,但此时二人间的关系有了转变。警察与通缉犯,敌对立场却在床上达成洽。他会违逆你的意愿如此,不过是在释放自的隐秘绪。
台灯不久前熄灭,室光线过于微弱,连近在咫尺的景象都看不太真切。你半阖着,双循着记忆摆迎合的形状,一只手臂搭上他实的背,另一只手慢慢往探去找寻源,贴握住他
披散的黑发被压在被褥,紧贴着你上觉微微有些。来不及适应那觉,被对方用大开的间又迎来一只作乱的手,隔着棉质缓慢阴,指节略微发力像要将那里挤来。
因为工作需要每天穿制服后,你的衣都换成了便于行动且透气的纯棉材质,先前那些成人款式就日渐穿得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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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眠吗?”清楚这是多年来伴随你的睡眠障碍,桂牵住你冰凉发颤的左手,关切地柔声劝,“放松深呼,有我在的。”
刚平复不久的呼又变得轻重起伏,而促成它的始作俑者正是方才温柔引导着你深呼的人,令你的心有些怪异地恼火。
随着室光线由亮转暗,漫无边际的漆黑笼罩床上紧邻的两人。没有风的雪夜令一切显得格外安静,唯一能听见的仅有旁之人的吐息。
桂听话,一把合上墨绿的线装书册,朝你侧的床柜伸手去够台灯钮。
“不怎么说,我都相信伊莉莎白是我们的好伙伴。”
受到你逐渐攀升的温,桂像是心有灵犀般意识到什么,撑开的迅速眨了眨。
不同的是,其中一人的呼均匀平稳,另一人的却短促混乱。
胆怯的确有所缓解,迷迷糊糊中,你的脑袋一歪靠上他肩,然后整个人翻过,四肢像只黏人的动全都扒拉在他上。
“抱歉,不会耽误你太久的。”
不可以啊,明天还有重要的工作。你闭咬咬牙迫使大脑重归清醒,不断在心底告诫自己。
正于危险期的经常游离于想要纵的边缘,更何况边就有个唾手可得的目标,使它愈发难以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