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阿景,你们这次要去哪?”
你不服气哼了声,没再搭理他,手执眉笔仔细描画着形状。
“嗯……今天的是白纯棉么?会不会过于保守了?其实我更喜之前那套粉半透……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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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洗漱完毕从浴室回到卧室换衣服时,刚刚睡醒的桂翻向你问候。
你:“给我差不多一啊喂,沙发上不是很宽敞吗?!”
于是如今况发展成这样――
“再敢胡说一个字就砍了你。”你冷着脸坐到梳妆台前开始化妆。
一团枕不偏不倚砸向正对衣款式品论足的男人的脸,附带你的一脚猛踹。
你转过准备离开,却又被他一句疑问叫住。
或许是应了那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时常因工作需要在真选组屯所过夜,而以前只是会来帮忙简单家务的他,变成了手持备用钥匙被允许随时屋的第二位家主。
然而事实证明不要太过信任男人,即便是打小穿同一条长大的也不行――他现在就差把你家当成攘夷派的聚会场所了。
不过桂还算明白你的底线在哪,是不敢轻易去踩的。多就是把他休息的地方,从客厅沙发挪到你的床上。
开始在警厅工作后,明明是最应该小心避嫌的那个,你与桂小太郎的关系却莫名一天天地拉近。
像是知到那抹金意开始苏醒,你紧闭的双微颤,视觉由模糊渐变清晰。
“我门啦。”
低忙着对付衬衫的衣扣,你匆匆回了句早上好。
“早上好。”
“去箱。”回对他笑笑,你将手搭上门把,用力向外推开,“听说将军很喜泡那里的温泉。”
“哎呀,还真是翻脸不认人……”也不知谁给的底气,他倒委屈上了,抱着枕从床上坐起,望着你的背影无奈兴叹。
有时亟待排解的望终要得到满足,共一室枪走火这种事自然在所难免,好在对方向来是个优秀的床伴,过程再如何激烈,也总能将留在你上的痕迹清理得一二净。
梳妆镜映他被凌乱红痕吻过的上半,似在向你暗示昨晚这里发生过的一切。
枕在边的长发男人还浅浅打着呼噜没有醒来,你惺忪盯着他双目圆睁的奇特睡相发了会呆,才动作温吞地从床上爬起,尽量不发一噪音。
“这次要在外面住两天,期间家里的事就还是拜托你了,假发。”像往常一样,你走到床边交给他备用钥匙,不忘添一句嘱咐,“辰之前打电话说这两天会送些新年礼过来,请替我收一货。”
“谢谢。”
气充盈的公寓弥漫着空气清新剂的馨香,雪后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房间,将松舒适的床榻连带床上沉睡的两人都照得慵懒和洋洋的。
伊丽莎白:「没事我可以在床底。」
“不是假发是桂。”他接过钥匙一脸认真地纠正,随后对你了,“知了。”
“原来如此,玩得开心。”
当你某天回来太晚发现被他鸠占鹊巢,早已被繁重工作折磨得没脾气吵架,平静接受这个现实的你表示,偶尔睡一张床也不是不行,但如果再来个伊丽莎白就真挤不了。
桂也默契不继续耍宝,两人间一时沉默无话,直到你化完妆起背好行。
――对攘夷党目来说,接近目标对象搜集报,也是日常工作的重要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