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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悲啊,如今居然只能用这种肮脏手段让你开说这话……但也足够了。”张开双臂圈你怀,杉抚着你的失落自嘲。
他俯,探尖一净你的唇角,试图平息你躁动不安的心绪。
被伺候得很舒服,你捧住他的脸再次贴上去索吻,两夹上他的腰。
因此迅速起了反应,他到鼓胀的肉棒正抵着你的小磨蹭,把兜裆布都变得湿漉漉的。
“在来之前,可以帮我吗?”这一吻结束后,他决心再贪婪一回,压直接的冲动沉声问。
你红着脸,轻轻了。
……
两人调换上位置,你伏在杉上,双手扶着肉棒吞吃,面温柔抚过其上每一带,他则躺在你方,唇吻着激烈搅。
室响起交的声与男女的息声,重叠的两被月光折上画着浮世绘的和室门,映一片动态的靡靡剪影。
正专心着他的前端时,一只手指上已经突来的阴不断,令你浑忽如过电猛颤不止。
“啊啊……!”你塌着腰抖动几,觉仿佛这都不像属于自己。
“才碰两就又去了。”将你时涌的淫尽数吞,他回味了唇,将三指挤甬受着肉的剧烈收缩,“不过这种程度已经不能满足你了吧?”
“呜……里面好难受……”答不上来他的问题,你起调转方向骑在他,小抵着立起的肉棒求不满地蹭着,面通红,“晋助,怎么办?我变得好奇怪……”
对月光赤渴求自己的你毫无抵抗力,杉直直注视着那双意乱迷的瞳眸,顿心都已沦陷。
――如此好的夜晚与丽的辉夜姬,若能永远拥有该有多幸福。
其实他有件事一直藏在心里没告诉你。
在第一次见到你以前,他的父亲就曾说,等他长大后会试着向枝川家提亲,如果能获准迎娶你新娘,将是他们整个家族的荣耀。
可不久后枝川家突遭横祸,父亲便立即抛弃了这个想法,但那些话令他已对你有了初印象。
直到从讲武馆学生们的议论中再次听说你的近况,他终于定决心去寻找那位传说中打架得恐怖的少女,也最终因她而寻得他真正的神归宿。
年轻气盛的他甚至因父亲说过的话而幻想过另一种可能的未来,可那泡影般的幻觉终究是如今夜漂浮的中月,只能被当作一场镜花月的梦。
“变奇怪的不是你,是我才对啊。”念及此,他无奈苦笑,起拥你怀。
――“我你。”
借此机会第一次说告白的话,他小心翼翼地靠近,轻吻上你柔甘甜的唇。
尽早已知晓他的心思,当听他亲讲来时,你还是觉得苦恼,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毕竟你从未把杉当恋人看待过,只认他是个麻烦至极的可师弟。至于会发展成肉关系,不过是青梅竹的两人长大后,一起经历太多而到渠成的结果。
“唔……”如此苦恼着,伸手牢牢回抱住他,你阖上又向前贴近了些,任他加深这个满是的吻。
你的无声回应让他非但没觉得失望,反而愈加欣。
在这连见一面都困难重重的现实中,自知向死而生的自己无法奢求更多,只是偶尔能同所之人共度良宵便已足够。
分离的红唇间牵连泛起光的银丝,你满溢的视线落向覆着他左的绷带。
“怎么了?”他眨了眨,不解地问。
“可以把绷带取来再么?”抬手指向那片让自己一直觉得刺的白,你柔声请求,“只有我一个人全不公平,我也想看晋助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