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我刚才一直在跑啊!”
参天树荫洒落的樱粉花淌一路,隐约散着残香。纸伞挡不住细雨。霏霏霖被午后微风斜从旁侧飘来,温柔沾湿并肩前行两人的衣衫与脸颊。
……
松阳老师在知你将那把三味线送给杉后,不久便买了把新的给你,还鼓励你和杉可以试试练习合奏。
你接受了他的建议,银时则戏称你俩这演奏组合为“吉○弟”。
而自那以后,银发小鬼需要被留堂让你对他课后辅导的次数,不知不觉多了起来――
“‘隐约雷鸣,阴霾天空,但盼风雨来,能留你在此’――这一首的半是?”
“隐约雷鸣,阴霾天空,即使天无雨……门也带伞?”将双臂抱在前,挤眉痛苦回忆一番后,他歪了歪。
“不对。”你气放书,扁着嘴不吐槽,“这都第五遍了,最后一句就那么那么难记吗?”
?一声清脆弦音从两人后挟着不耐烦响起。
“对那笨来说,五遍能背成这样已经算奇迹了,师。”杉坐靠在走廊边,一拨着三味线,勾起嘴角冷嘲讽,“接来换假发来教他怎么样?到练琴时间了。”
“好主意,我反正是没心继续陪他耗去了。”你站起,准备回屋去取自己的乐,同时对蹲在院中与浪猫们亲切互动的桂大喊,“喂假发!别沉迷你那肉球了!快回来帮我个忙――!”
“不是假发是桂……!”那模糊不清的回应被一片喧闹的喵喵声淹没,便再也没了后续。
“喂喂,你这家伙少看不起人了,次我绝对一遍过!”不愿放你就此开溜,银时疾手快拽住你的衣袖,忿忿瞪着杉争辩。
“你确定?”你停脚步俯视他问,挑眉表示怀疑。
“当然!”他如捣蒜。
“好吧……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哦。”见那副不似作假的模样,你重新执起课本在他面前坐。
盯着那只紧攥不放又松开的手,杉沉默收回视线,垂眸用拨扫了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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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的梦境令你睡醒后依旧觉有低气压,奈何时间不等人,必须趁着天还未亮发,才能静悄悄隐匿行迹不引人注意――
“请问您是……?”
“打扰了,这艘船上的客人说想见我。”
守在画舫的船夫慎重上打量你一番,随后了然颔首,微微笑着让开位。
快步踏舱,无心欣赏两旁雍容华贵的挂,你径直走到站在走尽守在推拉门前的墨镜男人面前。
“又见面了,枝川小。”
“我们见过面吗?”面对河上万齐彬彬有礼的问候,你回复的态度颇为冷漠,垂着死鱼顺吐槽,“和人说话时要把耳机摘来,这是基本礼仪啊喂。”
他泰然自若笑了笑,仍未取耳机:“可您也没有把兜帽摘来。”
于是你抬手褪兜帽,望向对方脸上敷着的纱布,提自己的疑问:“那时候为什么要撤退?”
“万事的关键都在拍和节奏,缺之则一事无成。”他也摘耳机,墨镜后的视线落向你怀中的三味线,“不合拍即退,这是在的行事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