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藤还整个人贴在门板上忘我哭着,一秒就只觉一发轰隆巨响几乎震碎耳膜,哭花的视野也被一片炫目火光所覆盖,等回过神来睁开,发现自己正躺在散发着烧焦味的地板上。
“灵魂被妖刀吞噬了,现在的他只是个废宅,已经回不去了。”
只见一辆引擎轰鸣的警车撞铁轨,保持速度刚好卡在两节分离同行的车厢之间,而车上四人,竟是先前被他令关禁闭的土方,与不知为何会现在此的万事屋。
“十四郎!”此时,他忽听边的三叶一声惊叫。
“傻瓜……为什么你……”近藤震惊盯着正用双手捂住耳朵的土方,不敢相信自己的睛,顿时泪如泉涌,相隔玻璃嚎啕大哭起来,“为什么你会在这种地方啊!受到了我那样的对待,为什么还为我到这里来……十四――!!你为什么要来啊啊啊!!白痴混!!”
银时闻言,扭与神乐淡然对视一,然后回过解释说:“有遗言要说,这家伙。”
测他应当是听去了,只是那傲的自尊心顽固作祟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表达,便松开右手,转而拍拍他的肩,如军队长官宽容一名犯错士兵的姿态,冷静激励:
“近藤局长、三叶阁!我们来救你们了!”与这辆警车左右并行的车,两名在驾驶座的队员齐声呐喊。
“伊东,这里是战场,容不得你有丝毫优柔寡断,之后有的是时间给你反省。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救近藤先生和三叶……我不清楚鬼兵队会在计划的哪分手脚,只觉很有可能在铁路沿线文章。总之,这车十分危险不能再待了,必须上带大家撤退。”
“不!刚刚差被你整死啊!就刚刚!”近藤原地爬起指着他大吼,又愣愣瞧着车后座中瑟缩成一团直打哆嗦的土方一秒恢复冷静,对这支平日里一见面总是冲突不断的奇葩队伍满心困惑,“莫非,你们把十四带到这里……太离谱了吧?你们帮我们?”
面对本应令人动至深的此此景,蹲在车盖的万事屋老板,只是面无表扛起火箭筒对准前方紧闭的车门,不忘提醒:
“啊,在了,没事吧喂――?听说你差被暗杀啊,很真格的~”银时接着调侃。
“最近十四的奇怪举动,如果说是妖刀的问题……”由此联想到土方连日以来让自己理解不能的众多违规言行,近藤这才恍然大悟,不由急切追问,“这个状态,十四托你们什么了
“哦……”三叶对他眨眨,立即应声照,快速后退几步与门拉远距离。
“遗言?”
“那群家伙,为什么……为什么……!”近藤死死扒在锁定的车门上不断念叨,仍沉浸在悔恨中无法自。
“不行啊,不在呢阿鲁。”神乐踩在后备箱,模仿银时的语气淡定吐槽,“大猩猩的尸大概被随便堆到哪里去了吧阿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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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搞什么飞机啊――!!”这时,才听见近藤崩溃般的哀嚎从被炸烂的门后传来。
“喂~冲田,麻烦往后边站远一。”
“近藤先生,还活着吗――?”银时远远扯着嗓发问。
毫发无伤的三叶蹲在他旁,从上方探过俯视着他关切:“近藤先生,没事吧?”
“近藤先生和都在前半截列车的最后一节车厢里,我刚才看见旦那他们带着两辆警车已经往那边开了,应该是去救人的。”冲田立即收刀转过,默契接你的话说,“我去前面看看况。”
“知了,那你跟着他们一起撤离就好。还有,请替我把这个带给近藤先生。”
“妖刀?”三叶望着看起来大变的土方,忧心忡忡,“十四郎怎么会……”
回答他的只有两秒死寂。
迅速理解状况,你了,把左手中的虎铁抛给他,又从制服袋里掏对讲机,向地面几辆待命警车发赶来这节车厢门前疏散队员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