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任何颜覆盖只能将一切涂黑,所过之只剩黑,我走过的路都会变成我的颜――”
一排明晃晃泛着寒意与叛逆的刀刃,突然整齐列于近藤面前将他包围。
“伊东先生……?”三叶见这不妙阵仗,微微瞪大双定在座椅上,震惊望向语调忽然一转的伊东。
“不必害怕,三叶阁,我答应过冲田君,此次旅途从始至终定会保你周全,毕竟他也早已归顺于我。”他回望她假意安抚,又冷看向另一人,“但是近藤先生,很抱歉……你们的旗帜,已经变成全黑一片了。”
近藤凝视今早还在所里与自己其乐晨练的队员们,沉默半晌,突然仰哈哈大笑起来:
“不愧是老师,说话可真有趣!我们已经一团漆黑?原来如此。要说我是白布或许真的没错,不过,我这人往好听了说,也就是块挂满卷的兜裆布而已。白旗?才没有那么简单!你边的人我不知,但那群人可不是这么浪漫的人。那群人,才称不上颜这东西!非要说的话,就是污渍!是洗也洗不掉的,浸布中的顽渍。无论如何使劲洗都洗不掉,到最后洗来,真让人疼。但是,污渍堆到一起用久了,就变得顺起来……不知不觉间,就变成了漂亮的旗帜!一群没上过学、没有思想,讲胜过讲理的家伙,一群不知在想什么、摸不透的家伙。老师,你驾驭不了他们的!他们是不会被任何颜覆盖,也染不上任何颜的。”
而他那番充满豪气的发言话音刚落,这间车厢另一的木门被推开后又关上。
“冲田君,什么呢?你应该是放哨的吧?”伊东立于走中,厉声质问伫在门前的一番队队长。
“……在什么?”
少年咬牙切齿问,像要将整个世界都撕碎的声刃,直指伊东破空而来。
“嗯?”
“我问你在什么,无耻混!”他抬起,栗刘海的血红双眸浸透杀意,慢慢沿走近。
“小总,这里很危险,不要过来!”从未见过弟弟如此恐怖的表,三叶慌乱站起来劝阻,又转对伊东央求,“伊东先生,能请你再三思一吗?都是真选组的同胞,有什么话不能大家坐来好好说,一定要对近藤先生刀剑相向才能解决呢? ”
“,与那坨狗屎说话本就是白费,而且那帮人,也早已不是我们的同胞了。”冲田将手威胁放上剑柄,“是那混一手策划,把我们带这辆永远也无法到达终站的列车……我以为他答应过我至少不会在车上动手,但没想到他诓骗了所有人,居然将计划提前实施,真是用心险恶。”
“冲田君,你果然是土方派啊……接近我就是作为间谍打探动向,背叛土方也是为了骗过我而演戏吗?不过我决定提早动手,正是因为对你有所提防。现在你尊敬的局长与亲的,都已成为我们的刀人质,劝你最好还是放老实,别再妄想搞什么小动作。”伊东站在与冲田对峙的队员们中间,把近藤与三叶隔在己方剑阵的最里侧,沉声警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