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的花唇耐心碾磨,扬起一抹满足的浅笑,“是你之前说要留到次的……而且我早就想这么一次试试看了。”
“喜在舷窗边?你这什么怪癖?真不愧是商人,算盘打得可真清楚……啊慢……!”
在那炙时重时轻的挑逗,刚歇息不久的,又开始贪婪溢想要将其吞吃没的淫。
“这里都了,果然还没吃饱啊。”他从容不迫笑着调侃,俯覆上你沉的躯,两手相隔一层薄薄的衣搓乳肉,嘴角微勾,“那我就来咯?”
“呜呜……”你心难耐微眯起,只得咬着唇接受他第二次的。
“抖得好厉害,里面也得很紧……在窗前就那么兴奋么?放轻松放轻松~”
前后耸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肉棒一次次深撞击彻底溃败的花心,冲散你仅存不多的理智,意识逐渐前那片漆黑的景致,犹如掉无底黑找不见路。
“宇宙,很漂亮吧?”即将迎来灭的前,你听见他伏在颈窝边问,笑声得意又沉醉,“想留在这船上再多看看吗?”
“啊啊……!”你没能回应,只来得及喊压抑的叫,到那正剧烈收缩着,仍被不懈攻的所产生的快,将这攀上云端的余韵延得更长。
“咦?所以阿景这是同意了吗?”见你久久未作答,他喜望外扶着你的腰暂停送,满怀期待地问。
“哈……虽然很好看,但看多了不会觉得腻吗?”你这才得了空隙,回白他一,气吁吁地吐槽,“别想趁机骗我上船啊……”
“好伤心……”像只被人拒绝抚摸的棕大狗可怜兮兮耷拉,辰仅是安静一刻,便提起神重启的动作,得你又开始晕花意识涣散。
也不知自己趴在窗上失神呓语了多久,才到他那终于完事的东西从退,而此时被冲击得酸成一滩的站也站不稳,般顺着墙慢慢淌落。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及时伸手将人捞起,总算是自觉似乎有过火了,扳过你的揽臂弯,轻拍着背柔声安抚:“真对不起啊,这次是我太忘乎所以了……次一定会听你的话温柔的。”
“那你可要讲信用哦?不许再尔反尔。”缓过神的你扁着嘴气鼓鼓,然后听他信誓旦旦地说“好”,在自己唇上再落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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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在调查天导众和阿尔塔纳啊……关于宇宙的事,以后直接来问我就可以的说。”翻完你搁置在桌上的笔记,辰又将它放回去,了你有些凌乱的发释然。
“嗯……不过辰,为什么你会对这片宇宙兴趣呢?”轻轻了,你与他相依而立,各自啜着杯中凉掉后已变得索然无味的茶,将放空的视线投向依然是片不变昏暗的窗外,若有所思地问,“明明到达了你所说那‘连星星都一览无遗的’,却发现它如永夜充斥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不会让你觉恐惧吗?”
“恐惧?不会啊。”他眨眨明亮的深蓝眸,与你望着同一个方向怡然自得,“在我看来,它其实和大海一样,丽、宽广、又深邃――虽然也蕴藏着许多不可预知的危险,但我从没害怕过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