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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地球人连阿尔塔纳都不了解吗?”神晃很是惊奇,便用他为治江华的病时东奔西跑打听来的报,向你继续起科普――
“我不是什么大英雄,也不是个合格的父亲……”
“神晃先生……”咽了咽涸的咙,你迫自己回归冷静,重又开缓缓说想,即便认为这并不能让对方的想法有所改变,“也许您觉得我这个外人没有资格手您的家事,所以我的这些话,请您当成一家之言来听就好……既然江华小是自愿离开徨安星与您一起生活,就代表她也好了迎接死亡的准备,如果听到您这样自责,她也会和您一样伤心的。或许对她那样经历漫无止境永生的人来说,选择在所之人边逝去,反而是一种至无上的满足和幸福……不过再怎么安自己,已死之人也无法复生,我们这些被留的生者只能通过缅怀和记忆,不将那份珍贵的遗忘,才能让逝者们继续活在心中吧……对不起,自说自话让您困扰了。”
“不必替我觉得难过,谢谢你肯倾听我讲这么多,该说抱歉的是我,竟然拿这种无聊的故事来打扰你,让江华知的话又该发火了。”男人冷酷的脸上现倦容,重重靠上椅背苦笑着说,“和我之前所想一样,你果然是个温柔且善解人意的姑娘,看神乐那么亲近你,我才会自作主张把我们家的事都告诉你……兴许是我这么多年一个人在外浪,突然觉有寂寞了吧。”
“谢谢您。”注意到他神中的异常,你心生疑惑,忍不住再次开询问,“那个,星海……”
此时,医院电叫号机的冰冷广播音响起,神晃低扫一手里着的排队号码,失望叹了气:“居然还要等两百多号……如今想在大医院看个病真是越来越难了,想当年陪孩她妈来产科的时候都没这么多人。”
“没关系的,我没有觉得困扰哦,不如说很兴您如此信任我。”你弯起眸对他粲然一笑,又收起笑容严肃指向他手中的结晶石,“不过有件事我很好奇,希望能向您请教――是关于所谓‘阿尔塔纳’这种能量……它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想在地球它应当被我们称作‘龙脉’,现被名为‘天导众’的天人组织所控制。原来在宇宙中,你们都叫它‘阿尔塔纳’吗?”
呼在这瞬间一滞,你到中顷刻间涌混杂了同与苦闷的复杂。
但讲这些人和事,对坐你旁的男人来说,听上去就如在与人拉家常一样平淡。
“这没什么,您不必对我如此客气的,神晃先生!”你端正坐姿,慌忙改回应。
治疗室状况未知的三叶,你侧过看着对方,语带忧愁,“听说这星球的医疗技术能治愈那种疾病,才特意联系有宇宙飞船的朋友送她过来。”
一个亲手构建家庭、却又令它分崩离析的,十恶不赦的罪人。
“徨安星”、“阿尔塔纳”、“变异生命”、“永生不死”……以及母亲逝世后卸了他一条胳膊、离家走现人在“雨”的儿神威。
――“我只是个杀人犯。”
“看这表,神乐应该对你说过什么了吧?”他一便明白你的心事,毫不在意自顾自接着说,“闲着也是闲着,我一个人整天在宇宙中跑来跑去正愁憋得慌……想听听我那拼上命才把宝贝老婆追到手的过程吗?虽然只是个平平无奇的恋故事――”
到短时间信息量过载的你,竟不知一句该从何问起。
“叫我神晃就好,这是我的本名,枝川小。”他却打断你,转过慈回望着你,“还有,应该是我谢你……谢谢你从那怪手中保护了神乐。当时你被救后一直昏迷,我还以为这句话要留到次去地球时再说,没想到今天就有机会跟你当面讲来,实在是很有缘。”
“这样啊,如果是这间医院,那你的朋友一定会没事的……祝她早日康复。”他柔声宽着,投向前方的视线却闪过一瞬空。
“不是……这到底哪里平平无奇了?本是跌宕起伏刺激到让人怀疑在拍科幻浪漫电影的程度吧?!”
“……”你闻言陷沉默,因为想起神乐在异形事件后那次学习时私对自己袒过,她的母亲早在多年前,就不幸因病逝世了。
震惊瞪听完他整段充满离奇元素的叙事,你呆坐在椅上满脸的不可置信――
你睁大眸,注视着满目悲戚的神晃从怀中掏一枚阿尔塔纳结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