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用。』
他把带回来的披萨放盒里,招呼你去卫生间,他帮你。
里苏特给你演示一遍,扒开你的,掉你到饱腹的卫生棉条,你痛得想并紧,他挡住,说你太长时间没换,棉条涨了,正常况不会这么痛。
你掉了几滴泪,他叫你看好了,撕开一新的,将导置,再一推,将导,完成。
『那晚上怎么办?』你问,『晚上不醒,怎么两小时换一次。』
“……”
里苏特闭了嘴,他似乎在考虑这个问题。
『一晚上不换应该没什么,但你的睡眠时长……』
没过一秒,他放弃了,『该换的时候我叫你。』
『我不醒怎么办?』
『我帮你换。』
你:……
好叭。
生理期几个月不来几次,不麻烦他,只不过你醒来的次数也没多少,有时候一醒,几天就过去了。
里苏特说这药除了能稳定绪,没任何用。
呵,你早就说了。
除此之外,你的温也越来越低。里苏特隔一段时间就要给你量温,你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他也不清楚,现在天冷,他晚上都不想抱你,因为不。
但你贴他,他也拿你没辙。
很快,冬天就到了。
气温度不是特别,所以里苏特买了些茸茸的家居服给你穿,你醒了也不想活动,缩大袍里裹成一团球。
里苏特从楼上来,看见你,无声笑了几。
你:?
没他,你继续发呆。呆了片刻,你觉得好像遗漏了什么。
……
没想起来。
1992年要结束了。
望着日历,这个数字令你陌生。时至今日,仍是没有实。
『今年有什么大事件吗?』
电视机播着你看不懂的意大利语新闻,你还是一团球,问斜对面的里苏特。
『大事件?』里苏特思索,『你是指意大利还是国际上的。』
『就……全球?』
“……”
他想了一会,『南斯拉夫解,说起这个,你的国家也是社会主义。』
“嗯。”
『全球社会主义国家没几个了。』
“……”
这是早已确定的历史,在你久远的印象里,存留来的社会主义国家好像就五个。
『我要是现在回中国,是不是能见到邓小平?』你突发奇想,『在我生的年代,邓小平已经去世几年了。』
里苏特问邓小平是谁。
你脱而,提了改革开放和一国两制。
答不对题。
『……所以,他是一名政治家。』
『对对对。』
结束这个,你们俩没再谈。
又过一阵,他忽然:『你要是想回中国,我送你去米兰的中国大使馆,害怕的话我一路陪你。』
『啊?不是,我只是想想。』你赶忙摇,『那边我谁也不认识,生存都成问题。』
『你家里人呢?』
『我两千年才生啊,他们哪认得我,估计觉得我诈骗吧。』
里苏特无言了。
过年那天,与平日没有不同,他似乎对过节没兴趣,正好,你不想熬夜陪人。
然而大晚上外面的噪音让你睡不着觉。
这破房隔音真差。
你又双叒叕悄咪咪钻里苏特的房间,他也没睡,屋外的烟花声仿若炸在耳边,隔着严丝合的窗帘,也能透烟花绽开的光。
床亮一盏昏的小灯,里苏特倚在枕,被上放着敞开的笔记本电脑。
你脱掉茸茸袍,钻他被。
屏幕上的字符全看不懂,看不懂的一律意大利文理。你问他看的啥,他说随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