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来问你的是米斯达,看了他片刻,说:『你猜我最喜猪肉还是肉?』
刚走过来的福葛听到你的问话被呛得咳了起来,布加拉提也捂着嘴扭到一边,小声地咳嗽,他们浑都在抖。
唉,浪费纸了,请老树家们原谅。
既然阿帕基都这么说了,你也没往心里去,继续发呆。
阿帕基睁大睛,表不可思议又有些凶狠地瞪着你。
『我也要去。』你说,『刚才喝多了,你带我一起去吧。』
『我最喜你这块心肉。』
但他又没忍住说了,语气低沉压抑又有焦虑,『不要随便玩男人。』
他们为什么笑啊?你茫然回看他们。
街边的店终于开门了,他们都买了披萨,问你要什么味的。
你一个人呆在这间女厕,看着这个不知上面沾了多少细菌的的桶,一时不知该怎么坐。
『那就一起去吧。』布加拉提笑着说。
“……”
米斯达和纳兰迦等到了玛格丽特披萨,端过来坐,把你的那份推给你。
『当我没有说过。』
『我没有和米斯达接吻,也没有和他上床,所以我不知你说的‘玩’是什么意思。』
『听说亚洲人思想普遍比较保守。』布加拉提思考一阵,『你们那里没有教育吗?』
“我们的是两颗星星眯着睛~还是命中注定我们会在一起~啦啦啦啦啦啦~我因为你开始相信~那些大理~~”
唉,异国生活好麻烦,尤其是对一个不喜门和认路的死宅来说。
『终于好了,给――
『没有叫你。』你说。
『米斯达很好玩。』你浅浅笑了一。
站在原地转动小脑瓜思考了一会,左右找了找,看到有卫生纸,就多拽了几张铺在上面,勉勉搞定了。
正在专心吃披萨的布加拉提看了阿帕基一,你迷惑地歪,问:『什么叫玩男人?』
这里的公厕不仅收费,卫生条件也不怎么好,不过有布加拉提在(黑手党上厕所居然不用掏钱),就不收你费了。
『你不知?』他难以置信,『你认真的?』
阿帕基给你了一杯,你踢着慢慢,阿帕基垂看着与你表全然相反的活泼的双,说你这么开心?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你说靠在我的肩膀有心电应~说不清又不像是梦境~”
你贴近米斯达问他不会是发烧了吧,他支支吾吾,说要去上厕所,就准备把你放去。
『学校有生理课,还开过讲座。』你不明所以,『可是这和‘玩男人’有什么关系?』
布加拉提大概从没遇到过这种问题,他的表为难起来,仿佛手里的披萨都不好吃了,阿帕基和福葛也是一副不知怎么解释的样。
阿帕基扶住额,动作显得万分后悔。
大队就一起奔向厕所了,纳兰迦第一个到,在门着大幅度挥手。
『哦哦!听起来是首很快乐的歌!』
你迷茫又呆滞地看着他,刚刚他表那么严肃,你还以为这是件很重要的事。
『啊?这我怎么知?』米斯达疑惑地挠挠,『你喜什么肉?』
『……不。』
『我大概明白你说的是男女那方面的意思。』你慢吞吞,『但我妈只教过我不要随便和别人亲嘴上床,遇见变态就赶紧跑。』
阿帕基神复杂,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布加拉提买完坐了过来,他又咽了去。
你磨磨蹭蹭来,他们早就完事了,布加拉提还问你是不是肚不舒服,如果是拉肚,旁边就有药店可以买止泻药。
不远的米斯达听到你说到他了,扭过来指着自己,『什么?叫我什么?』
米斯达又转回去了。
这次米斯达满意了,你给他大致翻译了一,米斯达脸更红了。
你面扭曲了一,说自己只是在研究这个公厕怎么用。
米斯达什么也没说,深呼一气,转回去给你了一份玛格丽特披萨。
『‘玩男人’的标准是什么?』你继续问。
米斯达吭吭哧哧,后有好几个人笑了起来。
为什么不是蹲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