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洛气急败坏地跑了,游十安多少觉得自己无聊透,竟然还来一副争戏码?
她总是梦到薄奚淮,梦到一些淫乱的画面。
正常前任应该不会是这种表现。
她了烟,并不主动开。
但现在,米洛觉得,大概也是一样的吧,只有自己才是能一直陪在薄奚淮边的人,实在没必要来找这人的。
白天给战友们写信,去康复学院,和小孩踢球,偶尔还会在镇闲逛,确实能避免,可是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就完全无法控制了。
“你看起来像是求上床而不得?”游十安偏盯着她看了一会,突然又补了一句。
这天晚上依然如此,但不一样的是,游十安半夜的时候被一只冰冷的手摸醒了。
米洛看着面前剪着寸,和很多战场上老兵一样敛寡言的少校,多少有心虚,但她还是说:“你不是第一个上中校床的。”
但说实话,这很难到。
这会才凌晨两,天空黑沉沉的,只有极其微弱的月光撒在树梢上。游十安闻到旁边的军医上,有极其烈的酒味。
容姣好的年轻女人,明显底气不足,但却撑着气势汹汹的模样,看着颇为虚张声势。
中校简直是饥不择了。
米洛哽住了,她在办公室看到游十安衣衫凌乱地桌,着着就开始写写画画,觉得这人脑有病。
她很快把这事抛在脑后,竭力避免去想薄奚淮。
米洛没能在少校脸上看任何异样来,只能加大刺激:“那少说也有一个排吧。”
游十安心想是步兵排,还是装甲排,是排,还是全啊?这都差十几、二十个人来了。
“哦,那是第几个?”游十安慢悠悠地着烟,淡定地接。
“来。”薄奚淮推开抵在自己脖的折叠刀。
游十安才问了一句话,前便一片模糊,薄奚淮在外面院里,就搂着她的腰,吻了上来。
“你喝了多少?”
游十安昏沉沉地收起军刀,穿着拖鞋小心走门。这几天斯坦利的夜晚更冷了几分,穿着衬衫都觉微风起的凉意。
可后来发现游十安是那个从神问题的士兵手中救小宋的少校,又隐隐察觉,游十安跟那些人是不一样的。
游十安觉得很新奇,便没有拒绝,跟她一起走到病房外的银杏树。
“所以?你会跟每一个和薄奚淮上床的人说这些?又是以什么立场来说的?”游十安弹了弹烟灰,“据我所知,薄奚淮没有承认的男友、未婚夫之类的,当然更没有女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