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莎琳将他的鸡巴扶正,闭上就这么直接坐了去。
连接着墙和手铐的锁链长度刚刚好,他不是第一个被这样对待的人。
罗莎琳翻了一个巨大的白,将注里的透明药尽数弃至槽里,再小心地将针帽盖好。
“怕什么?你刺杀我朋友的时候不是胆很大吗。”她轻挑起一边眉,似乎真的在对阿曼德的表现疑惑不解,“黄赌毒我都从来不沾的,这里面不是什么会让人上瘾的成分。”
“恭喜你。”她面无表地拍了几手,“刚刚你成功让我浪费了一瓶解药。啊,是在你还没醒来时给你喂的药的解药。”
阿曼德用被禁锢住的双手遮住自己的睛,不愿看到她亵玩自己的样,更不愿让她发觉自己动时无法抑制的快。
罗莎琳将他的衣全褪去,那肉棒直地从里弹来,已是不受控制完全起的样。
明知故问。
“狗狗肉棒这么粉,反应这么生涩,我的小狗不会还是个吧。”这是一句肯定句。
阿曼德的狗狗阴又一次了起来。他对被压在还起了反应的自己到羞耻,腰却控制不住地迎合起罗莎琳的节奏。
她双手撑在他线条分明的腹肌上,顺从着自己的前后扭动着。
她跨坐到阿曼德的上,用他的肉棒磨着自己早已湿透的小。
“啊……你不要过来、唔!”
看到阿曼德面如死灰的表,她终于满意地了一个久违的笑容。
罗莎琳亵幸着她专属的小狗,没有什么比路边随机捡英俊男人还捡到一个此般净可的极品小狗更幸运的事了。
了一些。
罗莎琳将已经全的阿曼德挪到沙发上,他用尽全力反抗了几,也不过是无济于事。
他从未离谁如此近过,即使是暗杀对象也是悄然接近后用利刃瞬时解决,更别提此时赤地被她摸遍了全。
她从屉里翻一盒已经拆封的避孕套,为他上时还全神贯注地观摩着他粉的阴。
阿曼德抖得更厉害了。
“……小狗,你不会是秒男吧。”罗莎琳说着貌似大失所望的话语,脸上的表却完完全全地暴了她因为阿曼德青涩反应而兴奋不已的本质。
那时她沉沦在中,他被快和仇恨双双裹挟,两人都不知在往后的余生里,他们会无比笃定地相,在茫茫人中奔赴有着对方的未来。
他想腰将她推开,却因为快而抑制不住地轻哼声。
原来年轻男大学生的肉棒可以是这么粉的,即使已经青筋暴起,仍然遮掩不住年轻又净的本。
阿曼德初尝禁果,在药的效果哪里经受得住这种挑拨,一就完全了。
两人同时难耐呻。
她用指尖玩着他早已立着的肉棒,里浑浊的先走。再将淫抹匀在他长却粉的鸡巴上,反复上套着,直到那肉棒不受控制地继续变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