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瓷抬看他，昏黄灯光，陈瑕的金属耳钉反淡光，腹瘦削紧绷，白皙的肤因摩发红。

        话音刚落，陈瑕再一次去，中指与无名指整没，将少女撑得满满当当。拇指在少女小上，甬之中粝指腹磨着她的肉。

        陈瑕才听明白，她想将这一切归于青期叛逆，与不为人知的偷窃、以生病为借的逃课混为一谈。她期待在很久以后的一次聚餐，对视里突然想起从前的荒唐事，尴尬地相视一笑，这就是全。

        陈瑕皱眉，他不喜她的用词，即使她不是那个意思。他脑袋里有别的解释，但很模糊，转瞬即逝，他无法将还不成字句的思想传达来。

        或许将时间延后，是为了他好去找新的搭档。

        “当然。”

        “不可以给我灌酒或是药……迫自愿也不算。”

        余瓷煞有介事地说，“成熟的人会选择更健康的解压方式。”

        她认定陈瑕胜券在握的得意笑容，是迷惑她的无聊把戏。将时间延后，不过是定日期的仪式。

        陈瑕戏谑地看她，“在深夜敲我房间的门，又在我床上湿成这样，余瓷，你要向谁告状？”

        她把校服从扯，恢复那种令他讨厌的貌岸然。

        “不要！陈瑕――”

以被轻易毁坏。

        就像当初混迹在一块那样，因为离得最近，彼此利用起来方便且不留痕迹。

        她不受控制地收紧肉，大夹紧又被推开。前人反而加快的速度，快堆积到，避无可避地倾。

        所以他注视余瓷纤细的角，和她额上圆圆小小的痣。

        余瓷大大的息混乐曲中。

        扯了两片湿巾净手指上的渍，小臂侧泛淡粉，陈瑕有商有量地说，“我可以不你，可我还没玩够。”

        “好，说定。”

        她视线里，他难得不那种漠然置之的表，反而被她的话噎住了一秒。

        “一年时间，如果不能让你求着我上你，我们就结束。”

        他曾经有一秒觉得这颗痣可过。

        “是。”

        手指黏腻的淫抹大上，距离她的伤疤很近。

        他实在讨厌余瓷。

        “一言为定。”

        余瓷慌了一秒，但思前想后也想不到，自己怎么会求着要跟他上床。

        “你为什么不找别人，”余瓷不解，又突然想起什么，“因为我最方便吗？”

        窗外的雨声终于喧闹着泼洒来，砸窗玻璃上，撞清脆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