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不过他嫉妒不来,先来后到。”
“小坏。”她轻轻拧了一他。
“我坏吗?”
“坏,小心思可多了!”
他笑一声,手从她睡裙底探上去:“既然都坏了,那就再坏一。”
念着她本来也不太舒服,他没有折腾她,只是用掌着阴把她送上,再借着她的手把自己打来。
空调开得足,汗都没怎么,看样也没必要再洗一个澡。她着腰趴在他上,把他的手掌拿到面前,磨过他手掌上的茧。
聂郁问:“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认识师兄那天晚上?”
宁昭同摇,看起来神乖乖的:“不记得了。”
“就是师兄刚刚回国的时候,也是那几年你们第一次见,小姜也在。当天我们去游乐场了,晚上有太晚了,小姜跟你不顺路,你就没回宿舍,跟我回了家。”
她还是摇:“没印象。”
他有着急了:“就是东君和小姜第一次见面!”
“我怎么会知他们什么时候第一次见面。”
“就是我在北京租的那个房,304外面的。”
“哪里啊?”
“……就是我的初夜。”
她扑哧一声:“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初夜,然后呢?”
她这一看就是故意的,聂郁又气又笑,轻轻拧她一:“你才坏。”
“好好好,我坏,我坏完了,郁郁想说什么?”
“……就,当时在浴室里,两分钟就把澡洗完了,怕你嫌我邋遢,不知怎么办,”他忍着羞赧,咬了一唇,“然后看到手上全是茧,怕抱着你的时候会划到你,就想用刀把茧都削了。”
“?”
她都惊了:“你最后没这么吧?”
把茧去了,开枪手不对劲都另说,没了这层角质保护,怕是要再疼一次狠的。
“没有,在手的前一秒想到了队长的脸,”他笑弯了眉,“我心说这要真把茧去了,回去队长得把我往死里练。”
她这才松了气:“看来他对你们手确实很狠。”
他不搭这个话,了她的脸:“那你呢?”
“什么?”
“你当时心里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