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跟在宁昭同后,受着清清凉凉的晨风:“太师什么时候去香港?”
太师最后还是选择了港中文,想着既然都是一年制授课型硕士,当然是越近越好。何况夫人还给他们交了六万多的留位费,不去多亏。
“九月初,但是要提前几天过去,”朝光映得湖面波光粼粼,她快门响个不停,“还要帮他收拾房,你要一起吗?”
他一听顿时不满,立两步上前把她从后面单手搂起来:“抓壮丁呢!”
她吓得惊叫一声把相机抱怀里,又气又笑地拧了他一:“不想去就不去啊,嘛吓我。”
他把她放来,却不肯放手,话倒也坦然:“臣嫉妒。”
“你嫉妒啥?”
“他也犯错了!”他这话了自己都觉得幼稚,“阿绮不能太偏心。”
宁昭同笑骂一声,着他短短的发:“当年你自己说什么来着,哦,什么臣不敢肖想取代先王的位置,现在敢放肆了。”
他笑:“加索犬只认一个主人。”
她怀疑:“真的假的?”
“假的,怀人对陌生人本没有戒心,逗两句就跟着走了,”他把她手里的相机放到一边,很放肆地把她压到草地上亲了两,“但是臣只认陛一个主人。”
草茸茸地扎着的小,她一边笑一边躲着他的吻:“你别老这么自比,狗主和人主能一样吗?待会儿怀人都有意见了。”
“没什么区别,怀人的主人是你,我的主人也是你,”他住她的肩膀不让她动,“把我和它一起拴在床边守着你吧。阿绮,我不想离开你。”
拴在床边?
“……好刺激。”
他闷笑一声,凑到她耳边小声:“可以是认真的。”
呼灼耳,她连忙推了他一:“不许乱来,我还要拍照呢。”
他一听,叹了气,翻到一边去:“你过不过分?我那么大一个男明星在你旁边,你竟然只想着拍那些傻鸟!”
她坐起来,都听笑了:“我拍你嘛?”
他压住她的,幽怨地看着她:“那你拍鸟嘛?”
“鸟好看啊!”
“我也好看!”他认真,“我也有鸟。”
“?”她笑骂一声,“少说屁话啊!”
他看着天上行云悠悠,认命了:“我就知女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你也不例外,有了小珍珠连觅觅都不喜了……”
“……你还替觅觅吃起醋来了?”她匪夷所思,戳了戳他的肌,“说话要负责任的,凭什么说我不喜觅觅?因为觅觅现在不能喝我的?”
他一噎。
喝。
他看着她压到他腰腹间的饱满的,没忍住吞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