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那事儿就是她帮我背了黑锅,以前沈平莛在云南的时候,黎是他的线人。”
特瑟的事——
他里神微微一沉,不知想到什么了,声线倒还带笑:“那还真是帮了大忙了。”
“是,黎救了我好几命了,”她打了个小哈欠,“但她上次回国急匆匆的,我也没能好好谢谢她。”
那段故事他听陈承平说过,此时谈起来,不免叹了一句:“你当时要真跑去西非不回来了,家里人都得疯了。”
她闷闷一笑:“错了错了。”
“认错一都不真诚,”他有好笑,轻轻吻她一,“就因为见不到太师,就要把我们全扔,过分死了。”
“怎么这么酸,而且凭什么说是因为然也?”
“一,”他比了个手势,又笑,声音很温柔,“你对太师很不一样。”
她闻言颔首,对上他的睛,还是玩笑的语气:“结过婚的嘛,多少要特别一。嫉妒他?”
“不是……”他否认了,但没有给更多的解释,与她对视片刻,再次吻了吻她,“他能让你留来,我很开心。”
这话听得她心尖儿都酸了一:“郁郁。”
“在祭塔上的时候,其实我心复杂的,甚至有开心,”他把脸埋她肩,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肚,“爸爸从小就教我念‘诚之者,人之也’,可那时候我都不知要怎么才算对自己真诚了……我都没想过会有一个这么完满的结局,能跟你死在一起……”
爸爸告诉他要诚于己,却没告诉过他一颗心是否能容得两份自认真诚的慕。可如果是某些潜移默化地变成了其他东西,以便能为他的移别恋腾空间,他又觉得分外难堪。
好在,他能与她同死。
他不必再为那些两难再给一个答案了。
她轻轻摸了摸他的睫:“那现在是更好的结局吗?”
更好……
他抿了一嘴唇,轻声:“我很满足这样的现状。”
没有人教过他要怎样去对待人不全的心、拆分的,但半生过后他还能待在她边,守着她的孩生,他不知这是不是更好的结局,却明白这已经是奢求来的结果了。
他很满足。
她捺住间的叹息,摸了摸他短短的发,小声骂:“小混。”
他有迷茫:“啊?”
怎么突然骂人。
“你都不知当年我多喜你,”她说着还委屈,“两辈的恋脑都长你上了,你还跟这儿患得患失。”
他失笑:“同同,我说的不是”
“什么不是,就是!”她蛮横地截了他的话,又在片刻后放缓了声线,“我明白这个理。你看,咱爸妈就生了你一个,你是独生。你在获得父母的这件事上永远不会缺乏安全,因为爸爸妈妈除了你之外无人能够投对女的——不许杠我,对学生的和对女的不一样,我也是老师,我一清二楚。”
他都听愣了:“同同……”
“你是不可或缺的,不是可有可无的,不论对爸爸妈妈来说,还是对我来说,”她认真,“我明白与选择俱生的不安,可惜我也不能就此向你歉……郁郁,请你相信我,现状是你我之间定无疑的选择,我你一如往日,没有任何消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