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早了去了，她当年要跟聂郁结婚，结婚申请就递我这儿来的。”

        男警一愣：“你是说，聂郁和宁昭同是夫妻关系。”

        “我没说啊，我说当年，你们警察怎么也不看看新闻来着，没结成。”

        女警递来一份资料，低声：“这个况已经清楚了，暂时没有结婚，但不能确定有没有实质恋关系。”

        “那宁昭同的孩是聂郁的吗？”

        “……”

        两人抬起来：“怎么？”

        陈承平挠了：“我还真不知。”

        “姓名。”

        “聂郁。”

        “别。”

        “男。”

        “年龄。”

        “三十六岁。”

        “籍贯。”

        “陕西咸阳。”

        “职业。”

        “军人，现役。”

        男警嘀咕了一声：“全是当兵的。”

        女警比了个手势，看向聂郁：“你和宁昭同是什么关系？”

        聂郁神平静：“我喜她。”

        “你们是恋关系吗？”

        “应该不是。”

        “什么叫应该不是？”

        “我们不会彼此使用男朋友或是女朋友来指称对方，但我们像家人一样生活在一起，”聂郁解释，“我们曾经差一结婚。”

        “差一是什么意思？”

        “我在五年前交过结婚申请，已经通过审批了，但当时她在国突发心因猝死，我的份不能国，只能接受这个消息。其间我有了其他女朋友，但三年前她回国了，我也因为一些原因和前女友分了手。此后，我意识到我还喜她，所以通过傅东君的关系接近她，她接受了我，但我们没有明确说明建立恋关系。”

        这信息量可太大了，男警兴奋起来：“你跟傅东君是什么关系？”

        “战友，他曾经是我的属，我现在换单位了。”

        “宁昭同和傅东君是什么关系？”

        “师兄妹，他们硕士是一个导师，后来东君伍了，同同去了国读博。”

        “没有说明建立恋关系，意思是，你们发生过关系。”

        聂郁顿了一：“是。”

        “她的孩是你的吗？”

        “不能确定。”

        男警稳着神：“为什么不能确定？”

        “她有多个伴侣，从孕期没办法推断是谁的孩。”

        好家伙，玩儿那么开的吗？

        男警还要继续问，女警了个手势：“心因猝死又在几年后回国，这个是什么况？”

        聂郁看她一：“这个事应该是涉密的，请你们向国安请示一，如果他们同意我陈述，我会全力合。”